充溢著喜色的眼眸竟是緩緩閉闔,神魂蠕動間,便是有著一縷分割而開,猶如靈蛇一般的從梁蒙體內脫離而開,閃爍間,沒入那古印之中,來到那蠢蠢欲動的太虛金芝麵前,便一閃而入,猶如閃電般,直接衝入散發著金色光輝的太虛金芝體內。
不過神魂的沒入也是激來一陣無形之力的抵抗,雖然很是微弱,但依舊給那抹神魂帶來不小的阻撓,使其無法順利通過,金色屏障猶如門戶一般的將其籠罩著,梁蒙神魂在其神識的控製下,嚐試著不斷衝入,隱隱有著一絲電芒閃現,微弱的雷弧以及其剛猛態勢,竟然直接是一擊而破。
原本有幾絲堅固的門戶,直接是被其徹底轟碎,太虛金芝的身軀也是在此時微微顫抖起來,變得驚異不安起來,猶如擔驚受怕的小綿羊,帶有一絲顫栗。
緊閉眼眸的神色中有著一抹錯愕與震驚,難道它真的有微弱神智,開啟了微弱神智,對於那外來不速之客有著一絲擔憂與恐懼。
從他的一係列,梁蒙隱隱察覺到了一些東西,這株太虛金芝有可能真的開啟神智了,隻是還處於初生階段。
帶有無比喜悅的他,當即是按耐不住,在其體內種下烙印,徹底控製起來,隻要那層烙印不被打破,那麼太虛金芝將會永遠的受他所控製,受他支配。
做完這一切,他才是滿心喜悅的將神魂緩緩退出,焦慮的太虛金芝,再次恢複活力,變得揉動起來。
就在梁蒙將其從體內釋放而出,一道金光劃過迷霧沒入期中時,虛空中有著十餘道身影悄然掠來,滿眼驚喜的同時,帶有詫異的將梁蒙注視著,剛才那一幕可是被他們在無形中捕獲,望到那道神秘金光猶如閃電般自梁蒙體內射出。
眼眸中閃出一抹火熱,嘴角都是不經意間的掀起,露出潔白森然牙齒。
梁蒙眉宇也是微微緊蹙,淡漠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警惕,將其注視著,數目相視間有著驚天駭浪悄然掀起,彌漫在整個天空之中,布有濃鬱的火藥味。
“真是巧啊!我們看中的寶物,竟然被你們領先一步,真是麻煩,交出你們手中的東西,滾出這裏,我們可以留你們一條生路,”站在那十餘人中間,一名身著灰白衣袍的男子淡淡言道,眼眸中閃爍著精光,異常炙熱的望著霧海之中是,絲毫沒有將梁蒙等人還在眼中,說的那般輕巧,好似還帶有悲憫之心。
放他們一條生路都已經是非常仁慈,猶如高高在上的王者,對待他的臣民一般,掌管著他們的生死大權,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你們聾了嗎?”站在那名男子身後的一名少年當即高聲暴喝道,聲音在靈力的加持下,緩緩激蕩而開,震得空氣都是有著一絲戰栗,耳膜中有著微微震蕩,其實力已然是達到形氣初期巔峰,隱隱有著突破之感,目光迥然,散發著淩厲光束,顯得異常趾高氣昂,看其模樣是飛揚跋扈慣了。
梁蒙幽靜猶如深潭般的眸子中沒有絲毫波動,平靜的用手揉拭著耳朵,猶如看待白癡一樣的將其瞥了一眼,“你們算什麼東西?”
隨著梁蒙那低沉的猶如驚雷般的聲音回蕩起來的時候,整個天空仿佛因為那一句而變得凝固起來,旋即有著陰冷的嘲笑聲響起,聲音中滿是陰翳,眼眸中帶有一絲詫異,同時有著一抹陰沉的殺意。
帶有玩味的望著那道略有單薄的身影,特別是毫無任何波動的淡漠神色,令其心中惱怒異常,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一幕。
原本以為梁蒙他們會驚慌失措,滿眼驚恐的乖乖離去,不曾想竟然會當麵頂撞,還顯得那般平靜,不禁怒氣襲來。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勇氣,看來是我禹古瞿名太過仁慈,導致一些不開眼的家夥,都敢來頂撞,”那名為禹古瞿的少年緩緩言道是,手掌磨娑著,神色變得極為陰暗,有著嗜血的弧度慢慢彙聚。
“禹古瞿?竟然是他?”秦嶼異常震驚的失聲言道,眼眸中滿是驚駭,神色也是變得異常凝重,閃過一抹忌憚與不安。
“很厲害嗎?”梁蒙做出一副很是驚訝的樣子,顯得極為滑稽,不過從秦嶼的表現不難看出,這家夥應該不是什麼善茬,不然也不會讓其如此忌憚,梁蒙到時沒有過多的擔憂,那名為禹古瞿的家夥,也就是形氣初期而已,還不足以令其畏懼。
看來是時候給自己樹立名號了,免得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老是來騷擾,不過很是不幸的是你要作為我出名的墊腳石,不對,應該很是慶幸才對,畢竟他將會是第一個目睹自己真正實力的人。
其實他也不想過早的展露自己實力,怎奈麻煩不斷找上門,若是再退縮,豈不是讓你們失望,真是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