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劉哈哈笑起來:“程大哥,以後你就是皇大爺!”

什麼皇大爺!我是你大爺!

現在老子的頭皮難保的很,哪有空搞什麼大爺不大爺的事。

頭皮熱火灼燒一般的,但我不敢去摸,這是燒傷,而且還是經曆過水潑之後的燒傷。

燒傷用水潑,二次受傷,且更嚴重,主要是因為細菌病毒感染。

但我不一樣,我TM穿越過來的,生理衛生我懂得,即便燒傷被水衝了,但我還落到了炭火不是?這叫做二次燒傷,已經把衝水那一套給免疫了,而且,當代沒前世那麼多的病毒細菌,以後恢複不佳,當個光頭不就得了?

算個吊。

三人見我表情不對,紛紛側目問詢——

劉不全說道:“程大哥,我們胡說吹牛習慣了,你別往心裏去,我們雖然都是潑皮但是——”

我擺了擺手,說道:“那個黑衣女飛賊呢?”

劉不全驚道:“你怎麼知道她是女的?”

劉不若說道:“是啊程大哥,那飛賊可厲害了,我們的水能載舟更能覆舟,竟然沒把身受重傷的她淹死,登島後要不是朵兒姑娘堅持不可殺人,我們早就把她扔湖裏喂魚了。”

劉不渡說道:“唉,若不是看到了她腹部的傷口,誰知道她是個女——”

不知道怎麼的,我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我怒道:“你們竟然扒了她的——咳咳!”我咳了兩聲,感覺把氣管都咳出來了,吸了口氣說道:“帶我去見她!”

三劉潑皮看我這個模樣,急忙扶起我。

在他們三人的攙扶下,我左右看了看,這小島上連高一點樹都沒有,有的僅是堅硬的土地和豐茂的灌木叢。

至於動物,我隻能看到鳥類。

可能是這個島太小導致沒有什麼哺乳動物吧?

三劉扶著我到了一個岩洞。

說是岩洞,根本不深。

就好像是一個沙蟲窩放大了。

岩洞裏燃著火堆,薑朵兒在火堆一旁躺著已然入睡。

另一旁黑衣文玉書臉色慘白地躺著,若非她的胸腹有所起伏,我一度懷疑她已然無幸。

劉不全剛要咋呼,我急忙抬手製止,輕聲說道:“你們三個,劉不全,你水性好,抓五十斤活魚來,劉不若,你頭腦靈活,從島上砍兩捆燒柴來!”

兩人點頭離去。

劉不渡看著我,我看著他說道:“你們三個誰也不是傻子,我現在需要什麼,你應該知道吧?這玩意很關鍵!”

劉不渡‘哦~’了一聲,說道:“程大哥你放心吧!”

說罷嗖一下跑了出去。

我背著手站在洞口,這三個活寶,應該不會辦事不力吧?

兩炷香(半小時)後,劉不若扛著一大捆子木柴率先回來。

又等了半炷香,劉大全拎著一串魚和劉不渡吵吵鬧鬧地一起回來——

“大哥,你就把魚鰾給我嘛!”

“滾!取了魚鰾,魚就成了死魚了!我答應了程大哥,帶活魚回來!”

“你就照顧照顧老弟嘛!”

“你要魚鰾做什麼!”

“程大哥不是想對那女飛賊那啥嘛!吩咐我搞些——嘿嘿,嘿嘿,大哥你懂得——”

薑大魚的聲音忽然出現:“什麼大魚?我與爹一起抓了條一百斤的大魚,你要魚鰾是嗎?”

.......

他們吵吵的時候,文玉書已經醒了,她疲累地問我:“你...要魚鰾....做什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