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上表情刻意放緩和,清麗的眸底卻閃過凜冷。
張平聽到這話刻意端正了自己的坐姿,好像隻要自己的坐姿是正的,人也是正的。
“.....這個嘛其實也不難,我聽人說你之前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人,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談同學應該有經驗的。”
張平帶著那張淫蕩的臉,粘膩的目光一寸寸在她臉上掠過,墨眸滑過驚豔。
被張平看一眼猶如被毒蛇盯上一樣渾身不得勁。
棠稚麵色不變,問出張平心底最齷齪的想法。
“所以,輔導員是想跟我發生點什麼\/?”
“嗐,小談啊,話可不能這樣說,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們頂多算是合作共贏。”
張平起身摩挲著雙掌,走路的步子頗有些得逞的錯覺。
就在張平手要碰到棠稚的前一秒,隻有兩人的辦公室突然傳出聲音,之前錄的音清晰的傳出,張平太陽穴顫了顫,半晌抖動著肥唇發問。
“你、你什麼時候錄音的?”
棠稚笑笑臉上的表情寡淡又冷凜,“輔導員難不成連自己說的話都不承認了嗎?”
“你想做什麼?”
“取消我校運動會的名額,至於什麼理由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如果你今天之內辦不好這件事,明天網上一定是你的驚天言論。”
“輔導員要是不行的話大可以試試,你身後的人給你說了找我的麻煩,但是他一定沒讓你現在弄死我吧?”
棠稚皮笑肉不笑,謝南珵之前說的話她也算是明白了一點。
謝南珵就是想給她找事做,讓她日子過得不安生。
但是他也不會一下子將她弄死,畢竟那人想看她在沼澤中翻騰最後再徹底死去。
張平不再說話,那人確實隻是說了給她找麻煩,沒讓弄死她。
“輔導員,我等你的好消息。”
棠稚收好錄音筆,出了學校後打談寶的電話。
“談寶,周末我來接你。”
“姐姐,謝南珵要讓我騎馬.....我不敢,姐姐....”
談寶淒涼又慘烈的聲音傳來,棠稚已經快要習慣這種時不時驚嚇。
“你在哪?”
“野田騎馬場。”
棠稚掛斷電話,在路邊攔了倆車往馬場趕去,上一世這個馬場她知道也去過。
甚至有一段糟糕的日子,她在這學騎馬學了近一個月。
“小姐,這裏是私人馬場,沒有邀請函不得入內!”
棠稚被安保堵在門外,甚至因為著急往裏麵闖被安保用勁兒推了一把,腳踩空一下子崴到。
瞬間,腳踝鑽心的疼傳來。
“我找謝南珵,我跟他認識。”
棠稚忍著腿上的疼,撐著柱子的一隻手骨節青筋交疊,崴到的腳踝迅速紅腫發青,看起來恐怖極了。
安保冷聲嗤笑,拿鼻孔看人。
“嗬,認識謝總的人多了,每天來找謝總的人一隻手都數不過來。但是穿得這麼寒酸來找謝總的,你倒是第一個。”
“趕緊滾開,要是惹謝總生氣了,估計你連繼續呆在港城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