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棠稚不懂這一世明明沒有礙他的眼,這人為什麼還是不放過談寶和她。

“做什麼?”

謝南珵指尖的煙快要燃到煙蒂尾端,他轉而轉著香煙,目光輕佻泛著一圈圈的旖旎水波紋。

拖腔帶調懶聲開口,“幫你激發逃生技能,棠稚妹妹,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的能耐,也想看看你那帶病的拖油瓶能活幾年。”

男人嗓音帶著慣有的冷笑和嘲諷。

‘轟——’

地一下,棠稚腦袋發懵,眸底滿是不可置信。

幾乎是下意識氣到極致,抬手就給了謝南珵一耳光。

“啪!”

談棠稚手指都被震得發麻,掌心也跟著發疼。

謝南珵俊臉被打偏,舌尖抵了抵被打的一側臉頰,眸子倏然陰沉。

“談棠稚,我給你臉了?”

一秒鍾,男人大掌直接扼住她纖細白皙的脖頸,手指瞬間收力。

兩秒鍾時間談棠稚呼吸不過來,臉色漲得通紅,甚至逐漸轉為青紫。

嗓子被掐得連呼吸都成了困難。

“謝.....鬆開。”

被掐得狠了,連眼尾都洇著慘淡的紅。

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謝南珵冷眼看著,隻需要再堅持一分鍾,這人百分百直接喪命。

隻是死物當然沒有活物好玩,男人眸底情緒翻轉,手指一鬆。

直接將談棠稚丟到了地上,棠稚捂住脖子竭力咳嗽,咳到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血管汩汩泛著青紫,恐怖極了。

謝南珵唇邊勾起殘忍的笑,緩緩單腿跪在地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撚起她額前碎發,語調輕揚慢灑,“棠稚妹妹,在港城,我一定會讓你寸步難行。”

棠稚眼尾洇出生理性淚水,看謝南珵的目光有著藏在眸底的恐慌。

瘋子。

上一世的謝南珵跟這一世的謝南珵完全就是兩個模樣,上一世的謝南珵性格根本沒有這樣偏激。

——

“棠棠,怎麼樣?謝南珵怎麼說、你沒受到傷害吧?”

一回到租住的房子,莫亭羽急忙扯掉身上的圍裙將棠稚拉到了沙發上。

目光從她身上掃過,突然看到她脖子的傷口痕跡,“棠棠,你脖子怎麼了?誰做的?!”

“是謝南珵那個狗東西對不對?”

莫亭羽分廠生氣,起身就要去找謝南珵的麻煩。

“莫亭羽!站住,不準去。”

莫亭羽不懂,別人都已經欺辱到自己頭上了棠稚還要忍著做什麼。

“棠棠,就算謝南珵說謝家的人,他也沒有權力這樣對你。你別害怕我還有莫家都會站在你這邊。”

莫亭羽知道她是怕謝家,但謝家厲害,他莫家也不是什麼吃素的!

“亭羽哥,謝南珵沒打算放過我和談寶,他就是個瘋子你別去招惹他。”棠稚想起男人蹲在她腳邊說的那句話,還有嘴角的那個笑意。

她禁不住打了個冷噤,謝南珵不會放過她和談寶的.......

好像她出現在謝南珵麵前的那一個瞬間就是錯誤的,謝南珵不辨對錯,全部隻會按照自己的心意來。

“那你就想一直這樣忍下去?帶著談寶東躲西藏?”莫亭羽冷聲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