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檢驗,那種病毒由屍毒日積月累產生,隻在腐敗的空氣和血液中生存,見不得陽光,在陽光下生存不到零點一秒就回會死去。經呼吸道感染,所以不會有事,你看哥哥我不好好地在這裏喝酒。”
薑濤實在不應該幹刑警的,他更加適合說書。成剛的好奇愈來愈濃烈了“那他們幾個是怎麼感染的?”
“我們調查了他們的日程,發現他們屬於一個考古團體,他們中,有的是搞地質勘察的,有收藏古玩的。我們查到,一個月以前,他們私人組織了一個勘察活動,在玉門關外的戈壁,我們懷疑,他們發現並進入了某個還未經開掘的古墓,因此中毒,目前,有關專家正前往該地確實並發掘這個還未麵世,卻可能存在的古墓。”
“古墓!”成剛下意識地又摸了摸懷中的玉配,對它的價值更是充滿了憧憬,不會價值百萬吧!
待得薑濤走後。成剛迫不及待地揣上玉配,到街上去拓印下了它背麵的文字與花紋,還特地買了一本篆字字典來對照查看。這個玉配一定是宮裏哪位皇室後裔留下的寶貝,這下賺大發了。此刻成剛的眼睛裏,滿是花花綠綠的鈔票。印得臉色都泛綠了。
玉配的背麵其實並沒有多少篆字,隻有六個字“內衛大統領楊”。倒是那些花紋煞是奇怪,文字不象文字,圖畫不象圖畫,如同蝌蚪一般的線條凹刻其上,仿佛就隻是一些無意義的線條。
為了讓玉配賣個好價錢,成剛還特意到圖書館查找了好些個資料,得知內衛大統領是唐朝宮廷侍衛的一個官職,相當於皇家保鏢的一個總管頭頭。隻是姓楊的內衛統領,卻是怎麼樣也查不到,想來也隻是個小人物。
查清楚玉配年份之後,成剛氣宇軒昂地跨進了聚寶齋的大門。店裏冷冷清清,這年頭,玩得起古玩的人並不多。老板戴著老花眼鏡,拿著放大鏡在一堆古董前品鑒。一個小夥子可能是夥計,拿著抹布四下裏擦拭。看見邱成剛進來了,斜眼瞥了一下。迅速在心裏給成剛定位。第一,是自己坐車來的,門外沒車,第二。衣著普通,絕對不是什麼名牌,第三,雖然看起來意氣風發,但看他看到珠寶玉器的躲閃目光,顯然接觸不多。明顯是玩不起古玩的窮人。興許就是進來看看熱鬧,逛逛就走。買賣怕是做不了的。於是也就懶得搭理。自顧繼續做著清潔,時不時的拿眼瞥上一瞥,提防著成剛別偷了東西。
夥計的眼光的確很毒,換以前,成剛對這種地方是大門也不敢跨進的。可今天不同,他是來賣寶貝的。受到這種冷遇。自不免地帶上了三分火氣。猛地一拍桌子“有人招呼沒有,老子有東西要賣,誰是老板,給我出來。”
那夥計嚇得一哆嗦,趕緊地一扔抹布,小跑過來扶住桌子,擺好桌上的紫砂壺“你要死人啊你,賣東西什麼大不了的,製錢還是瓷器。這個可是明初的紫紗壺,摔壞了你賠得起嗎!”
成剛被夥計搶白得說不出話,他也不明白古玩的價值,也許自己真不該鹵莽地拍桌子,怯怯地從懷裏拿出一個布包,放在桌上,一層一層打開,露出裏麵的玉配“我要賣的是這個,您看看管多少錢。”就象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
“哦!”夥計不經意地拿起玉配“樣式倒挺古樸,成色一般。家傳的還是買的?不過現在這玉配的裝飾價值不大,我們收下來也不好出手啊。”夥計隻以為是一件一般的裝飾物。打死他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窮小子能拿出什麼值錢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