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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裏,蕭深那幾個嗓門大的親信,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羊肉如何如何鮮美。
這樣的對話成功引起了許歸的興趣。
隻見他從發呆中緩慢的回過神來,歪著頭仔細聽了聽院外的對話,末了還用鼻子對著窗子外使勁嗅了嗅,這才動作麻利的抄起手中的牌位,一溜煙的跑出了屋子。
他一出屋子,正巧與幾位幫著柳一搬東西的驛卒撞了個正著,那幾位驛卒冷不丁一見他手中那漆黑的牌位,頓時驚駭的瞬間退出去了老遠。
幾人退了幾步後,也發現自己的反應過大,其中一個年紀大的,處事比較圓滑,他怕自己反應太大激怒了許歸,想著畢竟是定西王身邊的人,總要給給些麵子才是。
於是諂媚的對著許歸道:“這位小郎君,真是對不住啊,這天色暗了,我這人老眼花,差點就撞到您了。”
許歸歪歪頭,轉過視線在偌大的院子裏掃了一圈,並沒有理會他的打算。
幾位驛卒見狀,都以為是許歸生氣了,於是紛紛低垂著頭,生怕被他和定西王怪罪。
不遠處的蕭深見狀忙對著許歸招了招手:“小龜,別傻站著了,到這裏來。”
許歸聽到耳熟的聲音,忙躲開前麵擋路的幾人,朝著蕭深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驛卒們一看許歸走了,才深呼一口氣,小聲的問著身邊的同僚們。
“這位小郎君是哪位將軍啊?那漆黑的牌位他抱著也不撒手,看著倒有幾分滲人。”
另一位驛卒回道:“何止是滲人,白天時不還把老朱給嚇的厥了過去,現在人還在屋裏躺著沒緩過來呢。”
那位年紀大的驛卒見身邊的兩個年輕人膽子忒大,竟然還在院中討論此事,不知道那些習武的人都長著狗耳朵,靈著呢,於是忙打斷他們的對話。
“行了,別說這個了,這小郎君能跟在定西王身邊定然不是普通人,反正他們住一晚就進京去了,咱們可別再去找人家的不快,若是害怕看見了躲遠點便是。”
不遠處的蕭深把剛剛驛卒們的話一字不落的全乎都聽了進去,他有些奇怪的望向手裏抱著牌位坐在火堆前烤著火的許歸。
隻見他眼神呆呆的望著火堆,一叢叢火苗隨著晚風不停竄動,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把他柔和清秀的五官在黑夜中照的愈加清晰。
蕭深望著他的樣子才突然驚覺,剛剛那幾個驛卒是在叫他小郎君?他,小?郎君?不是,他們哪看出他小了?
他微微眯眼回想了一下他初識許歸時他的樣子,才發現許歸好像自從傻了之後,於外貌上就一直沒什麼變化,都三十了還與十年前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
而且同樣都是在西原那等幹燥之地待了那麼久,憑什麼就他看起來日漸滄桑,這不公平。
於是想到此處嫉妒心爆棚的蕭深,對著呆呆的烤著火的許歸陰陽怪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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