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馬車裏的一精一傻二人正是從西原遠道而來的定西王蕭深與許歸。
蕭深說了半天得不到許歸的一句回應,有些氣惱的指著他罵道。
“你這呆子,最好給我打起精神來,到時候可別讓你家人以為我虐待你了,天知道你有多能吃,我把你當弟…當豬養了這麼些年,眼看著就要分別了,你就不能稍微的理我一下?”
許歸依舊低頭默默吃著糕點,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氣的蕭深長歎一口氣。
“我都多餘和你說這麼多,跟你說也是對牛彈琴。”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窗外又有人道:“王爺,驛館快到了。”
蕭深掀起車簾向外看了一眼,複又放下車簾對著許歸道:“小龜啊,把你懷裏那牌位拿布給包上吧,免得嚇壞了別人,嗯?”
許歸聞言遲鈍的拿起放在桌邊的藍色布條。
蕭深眼看著許歸當著他的麵,把那布條緩緩的綁在了漆黑的牌位上,甚至還心情不錯的在上麵打了個花哨的蝴蝶結。
蕭深無語的看著這一幕,欲言又止,並在心裏安慰自己道,這就已經很好了,起碼他知道不能帶著這東西招搖過市,也不枉他這幾年來對小龜的精心教導。
馬車一到地方,就見驛館門口站了幾位驛卒,等一行人下了馬,那些驛卒忙上前來行禮。
“參見定西王,今日不知您會駕臨,所以……”
“無事,隻是住一晚而已,你們照常就行,不用照顧我們。”
蕭深擺擺手打斷了驛卒的話,並緩緩的走進了驛館,而許歸就這麼低頭跟在蕭深身後,手裏抱著一個牌位把玩著。
因為許歸手上一直閑不住,再加上那牌位上布條本就綁的不是很結實,如今那布條就鬆鬆垮垮的掛在牌位上。
好巧不巧,這時那驛卒本來鞠下去的身子剛準備直起來,結果恰好與路過的許歸手裏那漆黑的牌位對了一眼。
那老驛卒頓時被嚇得兩眼一對,暈死了過去。
“老朱、老朱你這是怎麼了?”
本來好好的人突然暈死了過去,可嚇壞了眾人,於是趕緊團團圍了上去。
蕭深見身後不對,忙回身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回頭,許歸之然也跟著回頭,這樣一來驛館裏的驛卒們就都看清了許歸手裏的東西,一個漆黑的木質牌位,還是專供死人的那種。
於是幾人忙慌了起來。
“那位郎君手裏拿的是……”
這時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牌位,是牌位。”
蕭深見狀眉頭緊皺,眼神淩厲的對著他們嗬斥道:“區區一個牌位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若是你們見到西原戰場上用死人堆成的山,又作何感想?”
幾位驛卒一見蕭深生了氣,忙低頭哈腰的解釋。
蕭深才懶得理他們,吩咐隊伍原地休息以後便帶著許歸還有身邊的幾位手下一起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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