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姐妹,互望一眼,不明所以。
終於,汪紫菡忍不住一把奪過水落落手中的杯子,擔心的問。“落落,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啊?”水落落失魂落魄的抬起頭來,隱隱記得,剛才幾個姐妹在說香家的事情,微微一愣,“是,你們說得不錯,香家人做惡性循環多端,是不該手下留情!”
幾個姐妹,見她說出這句牛頭不對馬尾的話來,麵麵相覷。汪紫菡一臉的莫名,伸手探了探水落落的額頭。“沒發燒啊,落落,你這沒事吧?”
“放心吧,我沒事,我隻是有點……”一向能言擅辯的水落落,竟是失了魂兒一樣,半響,竟不知道說什麼,終於,苦笑一聲,起身說,“對不起,紫菡,影斜,我……我頭有痛,我先走了。”
也不說出了什麼事情,提起皮包,失魂落魄向向酒吧門口走去,一路上,撞到不少客人。
幾個姐妹麵麵相覷,一然不茫,不知道一向是個開心果的水落落,這幾天的情緒,為什麼會一落千丈。
忽然,汪紫菡向幾個姐妹看了一眼。“我覺得,落落一定有心事,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倒底出什麼事了,做為姐妹,我們不能見落落心情不心,袖手旁觀。”
幾個姐妹,讚成的點了點頭,附了酒錢,匆匆跟了上去。
不料,一出酒吧的大門,便見幾輛黑色的勞斯菜斯,一路狂飆而來,帶著陣陣尖銳刺耳的磨擦聲,齊齊的堵在門口,幾名黑色西裝,裝束嚴慎的男子,立在酒吧的門口,一副黑社的派頭,隻引得酒吧客人,不住側目,見汪紫菡出來,恭恭敬的一齊彎腰。
“大嫂!”
保鏢恭恭敬敬的向兩邊讓開,龍黎昕高大的身形,在五彩的霓紅下,投出一道長長的剪影,從一輛勞斯菜斯上下來,渾身散發出來的一股霸道氣勢,讓在場的人呼吸一窒,情不自禁的嚴肅起來。
見到這一群黑麵包公似的保鏢,感覺到四周向自己望來的異樣目光,不禁頭痛。汪紫菡在心裏暗暗叫苦,天啊,這個死變態,是不是閑著沒事幹了,這些日子,說什麼自己懷了她的龍種,讓她足不出戶也就是了,隔三差五的,便請回一群保健醫生,嬰兒健康指異專定,營養調理搭配大師回來,搞得汪紫菡暈頭轉向,天昏地暗。
今天,好不容易趁著龍黎昕不在,偷偷溜出來,和一群姐妹們聚聚,沒有想到,不到半個小時間,就給這該死的變態帶著一群保安,氣勢洶洶,凶神惡煞的找上了門來。
龍黎昕漆黑犀利的鷹眸,帶著幾份溥怒,緩緩掃過汪紫菡,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霸氣淩然,讓汪紫菡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般,將頭垂在了胸前。
“你說,你這是本月第幾次出逃了?”
“呃,加上上次翻窗逃走,然後還有去醫院查檢的時候跑掉,一共是十五次。”汪紫菡把話說完,忽然,小心翼翼的抬頭,向龍黎昕那雙幾鐵青的臉看了一眼,“不過,我不是逃走,隻是想出來玩玩,你整天讓我呆在家裏,做保健,做安按摩,然後吃,吃了就睡,我快悶死了。”
話沒說完,忽然,龍黎昕身影一閃,帶著一股淩厲霸道的氣韻,欺身而近,在汪紫菡的身上嗅了幾下,忽然,狂燥的咆哮起來。
“怎麼,你喝酒了,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你是我孩子他媽,有孕在身,怎麼可以喝酒。”
“啊?”被抓住把柄,汪紫菡一臉的緊張,“沒沒沒,我沒喝酒,不過是一不小心,打翻了一杯紅酒,潑在身上。”這話,倒是沒有說謊,雖然,汪紫菡和龍黎昕正式確立了夫妻關係,仍然改不了和姐妹們玩笑的脾氣,可是,知道自己肚子裏有寶寶,倒是也不敢喝酒。
“夠了,我聽夠了。”龍黎昕暴怒的吼了一聲,“女人,從現在開始,沒有我準許,不準出門,不準喝酒,不準吃對身體無宜的食物,好好接收醫生的檢察,認真做好產前保健……”
聽著龍黎昕一大串不準這個,不準那個,汪紫菡一雙瞪大的眼睛裏,眼珠子幾乎沒有從眼眶裏掉出來。終於,忍無可忍,深深吸了一口氣,憋了半天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
“喂,變態鬼,你倒底是我老子,還是我老公啊,衣食住行,我全給你管完了。”如果不是看在他龍幫大哥的麵子上,不能在眾兄弟麵前,給他丟臉,汪紫菡早就想跟他幹上了,“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想上哪兒就上哪兒,我今天,還偏偏不跟你回去了,我看你敢把我怎麼著。”
說著,向身後幾個好姐妹瀟灑的擺頭,姐妹們。“我們走,我看他今天能把我怎麼著。”仰首挺胸,帶著一臉的挑釁,從一群保鏢麵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