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處不知名的深山中,一白發老人似乎心有所感,輕輕的道:“正在醒來嗎?為何先覺醒的竟然是陰暗麵?難道,她遇到了什麼變故?難道唐風那小子又出事了?”說到此處,他立刻閉上眼睛,一會後才慢慢睜開,鬆了口氣嘀咕道:“原來不是那小子出事了。我就說嘛,我悄悄改變了那小子的體質,雖然遠比不上雪兒,但也百毒不侵,又有一身過人武藝,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出事啊。幸虧沒事,不然雪兒真正醒來,還不拆了我的老骨頭。不過,真是怪了,雪兒每次轉世覺醒都是善良一麵先生,為何這次竟然是邪惡麵先生?有古怪啊,看來我得多操心了。”
“哥哥為何阻止我?”雪兒看向唐風,此刻看和唐風時她眼睛已恢複如常,那無盡煞氣也消失了。
大漢看有希望活命,一直緊繃的精神頓時鬆懈,又昏了過去。
“妹妹,這人可是極好的證人啊,我們不是正愁沒辦法為林家申冤麼?”唐風看雪兒對待他時還如往常一樣,頓時送了口氣,這樣也好,對待敵人殘忍些,自己就不會受傷害了,和現在的雪兒比起來,以前的她太過善良了,遲早會吃大虧,隻要對我不變,現在這樣比以前好多了。
“恩,就聽哥哥的,我看這次那張鵬還有什麼話說。”雪兒點頭同意。
“啊!”
玲兒的聲音突然傳來,雪兒和唐風聽到她驚叫,立刻轉頭看向身後,還好,玲兒隻是受不了刺激,昏了過去。
魏騰帶著玲兒一路追來,先是看到了那兩個裝屍體的箱子,來到這裏後又看到了一地的碎肉塊,玲兒再也受不住刺激,徹底昏死過去。
“這?”魏騰扶住昏倒的玲兒,看向雪兒和唐風,又疑惑的看向那一地碎屍。
“是我做的。”唐風臉色一冷,道。
雪兒看向唐風,她知道唐風為何如此說,那是為了讓她清醇可愛的形象永遠保持在所有人心中,不遭到破壞,她默認了唐風的做法,從小到大,唐風為她做了太多的事情,替她背負了太多的錯事,她對唐風的感情,已經不能僅僅用兄妹感情來形容了,雪兒上前,輕輕攙住了唐風的胳膊。唐風的心被觸動了,他能感覺到,雪兒這一舉動,包含了怎樣的感情,他對雪兒,又何嚐不是這樣呢。
“兄弟行事,還真...真是果決。”魏騰本想說狠辣,但覺得這詞太難聽了,便趕緊換了一個。
“你我兄弟,說話不必忌諱,他們做惡太多,就該有此下場。”唐風並不在意,除了雪兒,任何人對他的評價都毫無意義。更何況他早已將魏騰當做了兄弟,就更不會在意那麼多,雖然那次聽起來極盡嘲諷,但他知道魏騰的意思,那並不是在嘲諷他。
“如此,倒是我做大哥的小氣了。”魏騰也不是那種迂腐之人,做為曾經在朝為官的他來說,對於所謂的惡早已看得太多了,對於他來說,隻要與自己的利益無關,別人做什麼,他都不會多加過問,何況這麼久的相處,他早已將唐風當做兄弟,對於他來說,兄弟所做的,都是善。
“這人乃是張府的殺手,剛才他已經說了殺害林家人是受張府管家指使,我們將他還有那林家母子的遺骸帶回去,看那張鵬還如何抵賴。”唐風看了一眼那昏死過去的大汗,對魏騰道。
“好。”魏騰說完,將公主抱起。
唐風將那昏過去的大漢放到他們的馬車上,又回去把那兩口裝屍體的箱子也放到了馬車上。眾人趕著馬車向皇宮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