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函家,有一些人忙碌著進進出出。巧兒終於忍不住問道:“小姐,你哪有銀兩請來這些人幫忙修補芸函的家,還將屋子裏的東西換了新的。”
我偷偷一笑,故作神秘道:“是有人自願給我錢,還有人力出的。我就不辜負人家做好事的心意了。”
巧兒道:“什麼?小姐竟然有這種好事?”我心裏笑著:當然本姑娘去找那個惡少做好事了。
等所有人弄好走後,芸函跑出來一直驚訝著,終於問道:“靈姐姐,我好久都沒看到我的家這麼漂亮了,還有新的棉被。”
我拉著芸函道:“芸函跟我來。”說著我從包袱裏拿出一件杏黃紗衣又道:“來把這件衣服換上,這可是姐姐精心選的額。”
芸函將衣服緊緊拿在手上,眼睛濕濕的。看著我們道:“姐姐,我——”我給她一個鼓勵點頭。經過巧兒的一雙巧手,給芸函梳的頭發再配上這衣服真是不出三年就是個大美女啊。芸函有些含羞的在我們麵前道:“姐姐,好看嗎?”
巧兒點著道:“真好看,真是個大美女。”
芸函突然驚訝的指著我的臉道:“姐姐,你臉上的疤痕怎麼掉了?難道是粘上去的?”
我微笑著將這個疤痕扯下來道:“粘上去好玩,所以在人前的時候芸函就不要說額。”
芸函點著頭道:“原來靈姐姐這麼漂亮,和巧兒姐姐一樣漂亮。”就這樣我和巧兒、芸函笑著談論著,忘記了思念南越國的朋友們。
“靈姐姐,巧兒姐姐你們采藥回來啦。”一老遠就聽到芸函叫著我們。
看著芸函撫著小萌,我道:“爺爺怎麼樣了,還好吧。”
芸函道:“靈姐姐放心,爺爺吃了藥就躺在床上休息。”
巧兒道:“小姐,你與那個什麼大夫的比試也快了,準備好了嗎?這兩天你像個沒事人一樣看到有需要醫治的病人就治,好像一點都不在乎。”
我搖著頭道:“沒有啊,到時隨機應變就可以了,我估計這個老家夥會耍花招的。不過沒事,你家小姐我可是有辦法的。”
周大夫這位大叔的醫館這麼好啊,外麵站了許多看熱鬧的。我們比試的消息都估計傳遍這個鎮了吧。一走進這裏這周大叔就一直滿不在乎的看都不看我,你以為你贏定了?還沒比試就不要這麼得意。我坐在他對麵的桌子旁,看著站在一旁的病人們早已等待著。周貴站起來一手拿著小茶壺喝著水道:“怎麼樣?醜丫頭開始吧。不過輸了不要後悔額。”
我很淡定的說:“恩,這個‘輸’字還是不要早點說出口,因為我怕誰先把這個字說出口誰就會輸的。”我話還未說完。
周大叔道:“醜丫頭你說什麼?你——”
我微笑著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開始了。如果現在你心裏不舒服的話,可以先深深的吸一口氣,在長長的吐一口氣。就可以啦。”還未等他將話說完,我就慢條斯文的說。看著我這麼平靜那個安老頭已經氣炸了,讓我不得不總結一句話‘其實每個人輸並不在自己的實力上,而是心理上。’看到對手如此的平靜總會給自己無比大的壓力的,所以我給對方一點壓力。
有義診這種好事來的人當然不少,開始忙碌了,首先一位大嬸坐下我把了脈,開啟藥方道:“大嬸,你拿著這藥方去府上,說鄭公子交代的這個可是做好事,長命百歲。他便懂了。自會給你藥的。”大嬸似懂非懂的點頭道謝走了。後麵的人繼續高興地道著謝離去。周貴看著對麵的人怎麼越來越多?對著旁邊的兩個徒弟使了個眼神。
兩炷香的時間已到了,我伸了伸懶腰,按摩了下自己的胳膊。
周貴得意的站在我對麵道:“醜丫頭,服了吧!根據比試,本人診治的人比你多。”
我狐疑道:“額!?真的嗎?”
“醜丫頭,這可是大家都看見的,你可別想賴賬額。”
我笑著站起身,默默的走到一推人麵前,看了看他們的臉色,故意大聲道:“神醫大夫我怎麼覺得這個人好像病情加重了,你開的藥方太補了,根本不需要啊!最好是針灸療法最好,你看我幫幫他。”說完拿出幾根長針,奸笑著看著麵前的幾個人。
那些裝病的病人害怕的瞪大眼睛,其中一名男子搖著手躲開我的手道:“不要啊!姑娘不要紮我,我沒病,真的沒病,我很好的,不信你看!”說完在我麵前跳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