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飛進窗戶,巧兒打趣道:“小姐,今天又改走窗戶了。”
我喝著桌上的茶道:“哎呀,巧兒你不知道我被一美女糾纏了,幸好處理好了,脫身回來。這隻小狗怎麼樣啊?”
“小姐,你看你腳下便知道了。”
我一看腳下,不知道這隻狗什麼時候坐在我腳下的。我仔細看著,想不到爺爺的藥這麼厲害,這狗的傷口有幾處都愈合了。隻是這前腿還暫時用木棒支撐著,如果恢複的快就可以拆開了。“小狗,你還好吧,哪裏不舒服呢?”小狗一直給我搖著尾巴,可以說是用水汪汪地眼睛歪著頭看著我,嘴裏發出聲音。“嗚嗚——真是太萌了,我的心都快被萌化了,怎麼辦?“
巧兒汗顏道:“小姐,正經點兒,快洗漱休息了。”
我點著頭蹲下身摸著小狗的頭,它閉上眼睛很享受的樣子,我笑著道:“你也太乖了,太萌了,我該叫你什麼呢?對了我以後就叫你小萌吧。”小狗搖著尾巴汪汪的叫著。
“你怎麼會躺在那樹林裏呢?看你的傷口像野獸咬過,也有人所傷。還有你的主人呢?你身上很髒,好像很久沒被人管過。”說到這兒小萌趴在地上發出嗚嗚的聲音。我連忙摸著小萌的頭道:“你主人難道不見了?好了我不說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好嗎?”小萌坐起來搖著尾巴,舔著我的手汪汪的叫著。
一旁的巧兒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小姐,你會與狗對話麼?這小狗怎麼好像聽懂你說的每句話啊。”
我笑著對巧兒說:“你小姐我最喜歡狗了,隻要你用心與它說話,你也會感受道它的想法。好了我們休息吧,好累額。”
巧兒疑惑的點著頭道:“好了睡覺,明天還得打聽怎麼回去的事。”
我不忘多看地上的小萌說道:“小萌,你也去休息你吧。”我剛說完,小萌躺回我給它做的小窩去了。
“小姐,你幹嘛在臉上貼了個疤啊?”在大街上,巧兒一直看我的右臉終於問道。
我笑著說:“嗬嗬,好玩啊,這樣的話出門比較安全。”萬一被別人看上我們這兩大美女怎麼辦?鄭靈悅你太自戀了,你是不是沒見過真正的美女。我在心裏嘀咕著。巧兒“額”的一聲很是疑惑,我也不作多的解釋。
走在街上看到一些過路的人說著:“唉,周大夫的醫術是很高,可是收的診費太高了,我們看不起啊。老婆子咱們回家吧。”
“爺爺,你怎麼啦。爺爺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求大夫為你治病的。”看著躺在牆壁的爺孫倆。
我走過去道:“小妹妹,這是怎麼回事?”
小女孩道:“姐姐,我爺爺病很重,可是家裏窮沒有錢治病。”說著嗚嗚的哭起來。旁邊的老人咳嗽著,很是痛苦。
旁邊一位婦人道:“姑娘,看你的穿著應該不是本地人吧。姑娘你有所不知,自從這個周大夫來了後,其他大夫被迫關了醫館,他很是霸道,門診費很貴。我們又看不起隻能忍著。”說著也咳嗽起來。
巧兒忙過去給這位婦人撫背,看著我道:“小姐,幫幫他們吧!”
我點著頭道:“我會的。”說著我便圍著婦人把脈。“巧兒拿筆墨來。”
“大嬸,你按著我開的方子去抓藥,喝幾服藥就好了,注意晚上回家用熱水泡腳。”
那婦人高興道:“多謝姑娘。”說著起身走了。
“小妹妹,把你爺爺扶好,我來把把脈。”女孩連忙擦幹眼淚扶著她爺爺。
“姐姐,我爺爺是不是很嚴重啊?”女孩水汪汪地眼睛看著我,長得真是太可愛了。
我笑著寫著藥方道:“小妹妹,你放心。你爺爺隻是最近過度操勞,加上舊的哮喘發作,才會咳的這麼厲害。不過姐姐我呢,已經先給你爺爺吃了顆藥丸,穩定了病情。多吃幾服藥好好調養就會沒事的。”說著我把藥方交給巧兒道:“巧兒,你拿著這個去抓藥吧。我送小妹妹回去,待會兒在這兒彙合。”
巧兒拿著藥方點著頭道:“好的小姐,我這就走了。”
走過田野,一青色圍牆圍著一座很大的木房子,芸函道:“靈姐姐,我家到了,你看。”我笑著點頭,在路上我問女孩她告訴我她叫芸函,父母好像出現意外去世了,隻留下爺爺與她相依為命了,家中無人打理,還好留下了這個還大的房子。芸函與她爺爺天天已種植莊稼,挖野菜過生活。安頓好了這位老人後,我看了芸函的家,其實還是有幾件屋子的,隻是有點陳舊有的已經出現裂痕了。院子裏還有一些花草。
“姐姐,喝水嗎?”芸函端著水道。見我看著這花又道:“姐姐,這花好看吧。是我種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