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回到了鬼怪位麵,由於還是深夜,所以他沒有驚動大家,隻是安靜地洗了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準備入眠。
現在的時間是淩晨四點半,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之言想就這樣躺著睡一會兒,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裏想著的全是發生在喪屍位麵的情節,這一次的曆練,讓之言的雙手沾滿了鮮血,雖然他殺掉的那些喪屍已經算不上是真正的人了,不過自己下手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猶豫,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嗎?
這真的是那個曾經連雞都不敢殺,性格有些懦弱的許之言嗎?是的,他還是他。
之言摸著自己的臉,還是那張表情僵硬,沒有笑容的臉。
虐殺喪屍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鮮血淋漓,血肉橫飛,之言感覺到恐懼,但更多的,是莫名的快感。
不,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變得和特諾以斯一樣了吧?不,自己不會變成那樣的,因為他還有之媛,還有值得珍惜的朋友。
之言感覺到自己的背部有些灼熱,奇怪,是銀魂斬嗎?可是他並沒有召喚它啊?
果然,銀魂斬在之言握住它之前,就已經出現在了之言麵前。
這把劍是活的?這是之言的第一反應。不是吧?難道跟著特諾以斯那個變態久了連劍都成精了?
銀魂斬的確具有一定的靈性,但還遠遠達不到所謂的智慧水準,銀魂斬就算用命運點,也是兌換不到的。
之言伸手握住了銀魂斬,一股溫熱的氣息立刻傳入了手心,與此同時他感應到了銀魂斬的想法。
銀魂斬似乎是不滿之言從來不用它而鬧脾氣了。之言無奈,他又不會劍術什麼的,而且平時也用不上吧?雖然他並沒有看到特諾以斯用它毀了一個位麵,但直覺告訴之言,這把劍能不用就不用,畢竟是特諾以斯給的東西。
不過,不用似乎又太浪費了…
拿著這把銀魂斬的感覺非常好,如果當時在喪屍位麵虐喪屍的時候用了這把劍,說不定可以屠掉一大片喪屍群呢。不過一想到血流成河的場麵之言就覺得有些惡心,還是不要這麼做了,這把劍就留著收藏好了。
銀魂斬似乎對之言的想法十分不滿,它發出了炙熱的光,燙到之言鬆開了握住劍柄的手。
“好吧,以後有什麼喪屍啊,異形之類的都用你來切吧。”之言無奈地說到,想不到這武器還能鬧脾氣。
銀魂斬炙熱的光在之言說完話以後突然散去,取而代之又換回了溫暖的光。
之言摸了摸銀魂斬,也不知道特諾以斯用這把劍多少年了,居然直接就給了自己,難道他就沒有稍微可惜一下嗎?之言該說他大方呢,還是蠢呢?
突然,一道莫名的光傳入了之言的腦海,之言愣住了,因為伴隨著那道光,之言模糊地看到了一些畫麵,一些,他和之媛的畫麵?
畫麵很模糊,之言也僅僅隻能辨認出他和之媛,可是,那是他和之媛嗎?不,之言並不記得他所看到的那些畫麵曾經發生過,而且,從服飾上來看,那些畫麵並不屬於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