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那是鬼?(1 / 2)

奶奶靠近了我,我發現她的手抖得更厲害,她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緊接著,一張臉突然從我娘的身後冒出來,天呐!那張臉……那張臉……我發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的頭發完全脫落,光著的不是腦袋,而是一片片鮮紅的血肉。頭顱上的那層皮完全脫落,皮膚鮮紅的血還在上麵,那張臉像是被魚咬破的一樣,一個又一個的大洞,皮子掉在下巴,像是血肉一樣的胡須。

還有那雙眼珠子,都掉在了臉龐上掛著。她的身上沒有穿半點衣服,但是她那身子我真的不敢直視。霎時我喪失了哭泣的本能,雙眼大大的瞪著那裏。

隻見她朝我和奶奶看了一眼,天呐,我永遠無法忘記她給我的那個表情。但是很快,撲通一聲,娘的身體和她一齊落進了水裏。我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尖叫,但是最後太激動,猛地一下倒在了地上。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是在自己家中,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但是我很奇怪家裏竟然有人打鬧關(做法事,給人超度,民間一種說法)。

我起來一看堂屋,一群先生在我家裏轉著,還有很多鄰居都在。隻見我爹跪在地上,他臉上滿是憔悴,頭上還戴著孝。

我一看,不對勁啊,我爹怎麼可能戴孝,死的難道不是我娘嗎?(農村是這樣的,長輩死了同輩不戴孝,晚輩則要披麻戴孝。)

我扭頭一看,堂屋沒有棺材,不對勁啊!正在我準備向前走去,這時大伯一把拉住了我,他也戴著孝,拉著我一句話也不說。直挺挺的來到剛剛我睡覺的房間之後,他關上了房門。

轉臉望著我,隻見他一臉憔悴,雙眼布滿血絲,一看就知道這是熬夜導致。他冷冷對我問道:“紅,告訴大伯前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前天,沒想到我已經睡了兩天,晃了一下腦袋之後,我張了一下嘴巴,扭著腦袋,發出的第一句話是:“我奶奶和我娘呢?”

大伯雙眼變得嚴厲起來,他嚴肅的再次問道:“告訴我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每次看到大伯嚴厲我都會害怕,我身體害怕得顫抖了一下。於是把那天晚上我知道的事都說了。聽到之後,大伯點頭說道:“好的,我知道了。”說完之後他就表情嚴肅的走了出去。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奶奶和我娘都在那天晚上不見了,而在岸邊,他們發現了奶奶的一拙頭發和一些血液。我娘和奶奶的屍體一直找了兩天都找不到,就像從來沒有進去過那條小溪裏一樣。

後來被迫回家給她們做法事,就帶回了她們留下的最後遺物超度。這也是民間的一種超度方式,以能夠超度死者為主要目的。

後來我自己到小溪看了幾次,可是小溪裏就像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後來間隔三年之後,又消失了一個人,誰都不知道怎麼不見的,隻是在相同的岸邊發現了一些頭發。

後來,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個定律,每隔三年就會有幾個人消失不見。但大家都得到了一個相同的結果,在相同的地方找到了相同的東西,頭發和一些皮膚組織。一直這樣過了很多年,每隔三年,都會有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