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請了假回了自己的家,酆督同爺爺呆了許久,慢慢的也曉得了些東西。
當初爺爺一個勁的要他上這兒,說是天命驅使,當時他還覺得納悶呢。不過納悶之後的所遇所見卻叫他這心逐漸不安生起來,隱約好似明白爺爺叫自己上這兒究竟是為了什麼。
隻是隱約知道,可畢竟不是真的曉得,所以酆督抽了空請了假回了一趟自己的家。這一次的回,的確是讓他尋到了好些。
不過有些事情卻還是像那蛛網一樣纏繞在他的心頭,那些事情他不知道,爺爺也不清楚,不過左小年。
卻可能是知道的。
左小年的疑惑並不能打消酆督的詢問,那審視的目光仍舊落在她身上。就這樣盯著她,直盯到左小年渾身的不對勁後,酆督這才開口說道。
“我既然說左同學有什麼事情瞞著老師,就一定有。”
“那酆老師你也得明說啊,突然來上這麼一句,我哪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既然左同學想不明白,那麼當老師的也就提醒一下吧。”說著這樣的話,語調上還刻意的放緩,在緩過之後微微的頓了片刻,酆督這才笑著說道。
“自己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我想左同學你是清楚的。畢竟連陵同學的身份都瞧得出來,左同學又怎麼可能弄不清自己呢?再說了,我們這種人?我記得當初在跟我合作的時候,左同學可是曾經說過,我們這種人。我想關於你們這種人,左同學應該是知道點什麼吧。嗯?這一塊可是不曾跟老師我講實話哦。”
怎麼也沒有想到酆督要問的竟然是這一塊的事,待酆督的話音落下後,左小年已經沉默了。咬緊的牙足以證明她現在有些緊張,手指不停的揪著自己的衣服,看來她真是知道點什麼。隻不過因為這件事對於她而言是不想被記起的,所以在酆督詢問之後,她非常的糾結。
既然明知左小年知道了什麼,那麼就得問出個所以然來。瞧著她現在這糾結的樣子,想來不加一把火是沒法子從她的口中聽到自己想要知曉的事。
也許這樣強行的戳開學生的傷口不是一個人民教師該有的行為,不過萬事總得有個例外,也算是為了能快些理清心裏頭的一些疑團,酆督隻能委屈一下左小年了。
笑著,隨後說道:“左同學知道什麼?還是乖乖說出來吧,畢竟我們現在可是合作的關係。這曉得點什麼卻不跟老師我說,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循循漸進,試圖叫左小年放鬆下來好將她所知道的都同自己說。怎奈也不知左小年知曉的到底是怎樣的事情,即便酆督說到了這種程度,她仍舊是沒有開口的意思,那咬著唇的動作越來越大,力道也越打越大。
就在大得快要將自己的嘴唇咬破後,才聽左小年應道:“酆老師你說啥,我怎麼就聽不懂呢?”
不是聽不懂,而是不想說出知曉的事。
或許左小年知道的東西對於她而言時想盡快忘卻的事情,不過那樣的事對於酆督來說,卻可能是極其有用的。
左小年的話叫酆督繼續盯著她的雙眼看,沒有當即就回話,而是這般盯著。就這樣一直盯著,直盯到左小年渾身的不對頭後,酆督才說道:“左同學你可得想明白了,真的不懂我在說什麼?不過在回答前我覺得有必要在提醒左同學一句話,我們現在可是合作的夥伴,不過這合作的關係對於我來說並不是必須的。反之合作的關係對於左同學來說,嗬嗬,左同學心裏應該是清楚的。”
話沒有挑明了,不過左小年的心裏頭卻還真是清楚的。當初就是她拜托酆督同自己合作,因為他需要一個能漸進的搭檔,而自己需要一個有能力幫自己擺脫這厭惡能力的人。
酆督是她所見過的這方麵最有能力的人,也是最有可能幫自己的人。
在一番的思想決鬥之後,左小年最終還是妥協了。
咬緊的牙這一刻鬆開了,左小年說道。
“那酆老師,就得聽我慢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