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個女人不是要用刀刺自己嗎?怎麼還沒下手,難道她途中起了悔恨之心,想要放了自己?
因為疑惑這腦海中開始閃著奇奇怪怪的念想,就在左小年覺得疑惑的時候,有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左同學這是打算就此赴死嗎?”
調侃的話語以及略微上揚的語調,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酆督的。
當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左小年的心先是空空一落,隨後像是那撥開雲霧見了太陽一般。因為聽到了酆督的聲音,左小年意識到自己有救了。當即便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朝著聲源處看去,果不其然酆督正站在樓梯處。
靠在樓梯口的牆壁上,雖然還是那一副吊兒郎當不靠譜的樣子。不過在這為難之中出現的酆督,對於左小年而言卻是救命的福星。
瞧見了酆老師,左小年當即破涕而笑,也顧不上剛才老師那調侃的話,左小年當即回道:“誰打算就這樣赴死的,酆老師你嘴巴別那麼欠總是詛咒人成不。話說回來老師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來救人。”
既然人都已經來了,而且也看到她這淒慘的模樣,這位老師就應該快點多來解決她,而不是站在那兒說著風涼話。
酆督的出現是叫左小年非常的欣喜沒錯,可是這欣喜之後發現這位老師並沒有采取任何的救助手段反而處在那兒說著不鹹不淡的風涼話,左小年這兒也是不痛快了,當即便表達了自己強烈的不滿。
學生的不滿,酆督自然是聽到的。隻可惜現在的他實在沒有心情去處理左小年的不滿。調侃的話語是對著左小年說沒錯,不過從進來起到現在,他的眼睛卻始終定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而那個女人也是如此。
原本那刀劍都已經對到了左小年的臉上,誰知道這中途會闖進一個人。過於的專注左小年又一次叫她忽視了來自於外頭的危險,在自己的手叫什麼東西給撞開後,女人這才將放在左小年身上的注意力移到了樓梯口。
那踢撞開自己的手的東西,是一粒糖果。而用糖果將自己的手踢開的人,則是一個男人。
長得挺帥氣的一個男人,隻可惜他身上給自己的感覺,卻叫自己喜歡不起來。
這突然出現的男人,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單看著他那掃過屋內的一切還能勾著嘴角露出那輕佻的笑便可知道。
這個人的闖入,對於自己而言一定是個天大的麻煩。
已然沒有心思再去管身下的左小年,女人所有的精力都落到了酆督的身上。她那帶著絕對的警覺,叫酆督覺得有些可笑,自己可是半點都還沒動呢,就叫人這般的警惕,未免也太傷人了。
沒有接應左小年剛才的話,而是迎上女人的視線,酆督試著往前走了一步。誰知道他這一步跨竟然驚了那個女人。直接從左小年的身上躍起,隨後往後頭退了幾步,在將那刀子舉到自己跟前時,女人也是警惕著酆督的一舉一動。
從這女人的起身躍起,在那一份警覺,酆督都是看在眼裏的。有著如此的靈敏度以及可靠的力道,這個女人還能算得上是人嗎?在加上這屋內擺放在椅子上的趕幹屍娃娃,每一具孩子的屍體都是叫人吸幹了血之後從而成為這幹癟的枯狀模樣。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跟前這個女人做的。
女人她不隻是吸食了這些孩子的血,現在連左小年的血也要窺視。要不是酆督及時趕到的話,現在的左小年怕是早就叫人放幹了血,躺在那兒成了具幹屍了。
女人的警惕顯而易見,不過她的警惕卻叫酆督直接給漠視的,他是往前走上了幾步,可是這個女人是不住的往後退去。稍微站定了一會兒看著那後退數步的女人,酆督幹脆加緊了自己的步伐。
接連的逼近對於這個女人來說是一種威懾,她將酆督的靠近視為對自己的一種威脅。威脅就在當前,又怎麼能置之不理呢?當酆又往前走了幾步後,這個女人開始按耐不住了,手中的刀一橫,女人直接握著那一把刀撲了上來。
這一撲速度是快的,不過才看到她腳下發了力,等到意識到這個女人要發難的時候,人就已經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