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客人你不肯離開,那麼幹脆就留下來吧。”
幽幽的一句話,叫左小年的頭皮都麻了。
果然這個女人是個可怕的瘋子。
在說下那樣的話後,女人開始朝著左小年走去。這屋子裏頭根本沒有任何稱手的武器,自己的手中就隻有這樣一把木質的板凳。而那個女人呢?她的手上可是握著一把尖刀。
鋒利的刀子,如果叫它刺中的話必定是直接貫穿的。
將那一把刀子解下並且拿在了手上,女人握著那一把刀朝著左小年走了過去。手上明晃晃的刀竟然也能反射那昏暗的燈光,看著那一把刀,左小年覺得自己握著板凳的手開始顫抖了。
且不說赤手空拳自己能不能贏了這個女人,就光憑她現在手上的那一把刀,自己就完全處於劣勢。隻有一塊板凳的自己,現在別說是帶著小泉離開了,就算是自己。
恐怕命也有點玄乎。
將板凳舉到了胸前,將這一把板凳當成了自己的護身胸甲。隨著女人的步步靠近,左小年也一步一步往後頭退去。倒退的時候並沒有留心身後,這一步步的後退險些叫身後擱至在那兒的絆倒。
腳下一個鋃鐺,身子險些不穩往後摔去的左小年因為要分了精力去穩住這後仰的身子,所以那注視著女人的注意力也分散了不少,而這一分散顯然是給了女人可趁的機會。抓住這注意力分散的機會,女人拿著手中的刀直接撲了上來。
兩隻手死死的抓住手上的刀,那樣的突然衝上踹著必定要刺死她的決心。
女人是狠了心的,不過左小年也不是那樣簡單的人。雖然因為這一絆有些失了神,不過在女人撲上來後她還是很快就回了心。
匆匆的用手去扶住身後的椅子已穩住自己的身形,在那身子穩住之後她便急著貓下了腰避開女人這撲上來的一刀。
刀是險險的避開了要害,不過因為女人狠下了心,所以左小年也沒完全避開。看了自己手臂上叫刀子劃出的傷口,左小年吃痛的皺了眉扭曲著一張臉。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瘋子,她是真打算要自己留下來陪這些幹屍娃娃。
手臂上的傷口陣陣的刺痛著,時刻提醒著左小年現在的處境。
劃傷了左小年的手臂,卻沒有紮中要害,顯然女人很是懊惱。在看到左小年避開之後,女人再一次盯緊了她的行動。
一麵看著左小年,一麵抽動自己的鼻子,當聞到那鮮血的味道後,女人將注意力移到了手上的刀刃上。
上頭沾了左小年的血,聞上去味道好像還挺不錯的。
因為嗅到那還算不錯的味道,所以女人暫停了對左小年的盯視,將那刀刃舉到鼻子下稍微的嗅了嗅,許是覺得那味道還算不錯,女人便伸了舌頭舔了一下。
那刀刃上的血可是自己的,叫一個女人這樣的****,左小年這心裏頭總覺得無比的怪異。尤其是在那個女人舔過之後竟然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幹幹的笑著,也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就在女人這樣笑過之後她突然開了口說道。
“還以為大人的血都難喝得要死,沒想到你得血味道還挺不錯呢。喜歡,我喜歡你的血。嗬嗬,好喝的血,這麼好喝的血,你就跟這個小東西一起留下來吧。一起呆在這兒,留下來陪我。”
對於自己的血甚是滿意的女人,轉而對起自己也是極度的滿意。
她那看著自己的眼神開始變了,不是之前那警覺的眼神,而是那看待食物時無比期盼的眼神。
她要自己留下,因為自己的血同孩子一樣讓她感到滿意,所以她要自己留下。
這個女人,她是對自己也動起了心思。
她想要。
品嚐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