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讓奴婢自己掙門第。”
“沒了？”
嬿婉知道渣龍想聽什麼，但她偏不著急說。
她故作思考，“ennnn……還有，奴婢拿婉貴人的畫給皇上看，皇上誇了奴婢。”
渣龍有種莫名的不爽，她怎麼獨獨忘了最重要那句？
看差不多了，嬿婉才忽然想起來似的，“啊！還有一句！叫什麼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對嗎皇上？”
渣龍滿意了，“不錯，是有這麼一句。那你可知是何意思？”
“奴婢知道。”嬿婉侃侃而談，“歡樂就在今朝今夕，和心愛的人共度美好時光。”
\"那你……\"
他眼神暗示，希望嬿婉能主動討他歡心。
可嬿婉就像個木頭疙瘩似的，一動不動，甚至還眼眸清澈的問他，“皇上，奴婢怎麼了？”
“……”
這女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她就一點心思都沒有？
不可能，他是帝王，天底下就沒有不想攀附龍恩的女子！
嬿婉微微歪頭，疑惑的看他，好像在說：皇上，到底怎麼了啊？
渣龍：……
確定了，是真傻！
可怎麼回事，他的心更癢癢了，不知道這麼憨態可掬的女子，若主動攀附他，會是如何的有趣？
他挑明了說，“你就不想做朕的嬪妃？”
嬿婉搖頭搖得很快，“回皇上，奴婢不想。”
這樣的反應出乎渣龍的意料，“為何？朕不好嗎？”
“皇上好，皇上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可是天底下的好女子也很多，皇上已經擁有許多了，少一個奴婢也沒什麼的。”
這樣的說法渣龍還是第一次聽，“可多你一個，朕開心，你也能得到尊榮。”
嬿婉還是搖頭，“皇上對奴婢隻是一時新鮮罷了，等皇上膩了，就會把奴婢忘卻，那時候，奴婢便是一朵凋零的花，便是連宮女也不如了。”
渣龍想了想，倒是有幾分道理，有許多勾起她興趣的女子，後來他發現也沒什麼特別的，便拋擲腦後了。
這宮女倒是清醒。
“朕看你一點也不笨呐。”
嬿婉“傻傻”的，“啊？皇上，誰說奴婢笨啊？奴婢聰明著呢。要不然皇上也不會調奴婢來禦前伺候呀。”
渣龍：……心怎麼跳得有點快？莫不是要傳太醫？
“罷了，你既這麼沒出息，朕就看你能聰明到幾時。”
說完他就要離開。
嬿婉使出今日的最後一擊，“皇上……”
渣龍一喜，轉身，“怎麼？反悔了？”
“皇上您為國事日夜操勞，衣裳都鬆了，奴婢給您量一量，裁件新的吧？”
小手段，還說不想當嬪妃。
“好啊。”
他伸開手，任由嬿婉的芊芊素手在他腰上量啊量，勾人的香味在鼻尖彌漫……
進忠就是這時候進來的，端著茶，瞥了一眼視線裏快要抱在一起的兩人後，跪下請罪，“奴才該死。”
……
下值後，嬿婉離開養心殿，出來就看到陰影裏，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等著她。
“你在等我？”
進忠轉過身，目光落在她身上，“你和皇上說的，我都聽見了，你都邁出這一步了，為何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