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還尚能感覺到一絲孤傲,而今日,她一絲特質我都感覺不到了,語氣極其的卑微。
但是我卻沒感覺到她將自己擺放在奴婢的位子上。僅僅隻是言語卑微。
想著問這樣的一個人,一會問一句就奴婢怎麼樣怎麼樣,問兩句又是奴婢怎麼樣怎麼樣。我想,我今日本來就不怎麼好的心情會被她破壞掉。
“你剛剛來宮裏,有什麼不懂的就問魚兒吧!”我看著還跪著的柳雲煙對她說道。
“奴婢知道。”
“先下去吧。”
魚兒見她退下後,有些不懂,“公主,你不是無聊找她解悶嘛。怎麼就讓她下去了。”
“她跟昨天不是一個樣。”我跟魚兒說著我心裏的想法。
“什麼?不一樣,難道我接錯了,她不會跟昨天那個刺客是一夥的吧!”魚兒一驚一乍的嚷嚷著。
“別一驚一乍,人你沒接錯,我是說給我的感覺不一樣了。”我將魚兒拉到一旁,“看,你把我的龜龜的差點踩死了。”
魚兒看著地上那個一縮一縮的龜,撿起來就往那個缸裏扔,一扔一個準。
我看著魚兒如此嫻熟的動作,吼道:“魚兒,你是不是經常這樣丟我龜。”
魚兒立刻反駁,那摸樣,怎麼好熟悉,一想才知道,是我平時心虛的視乎的樣子、“我沒有,公主,我對它們都耗著呢,不信你問它們,我有餓著它們嗎?”
“下次再扔,我就把你扔出去。”我假裝凶狠,厲聲的警告魚兒道。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魚兒說的沒錯,柳雲煙就是和那個女刺客是一夥的。隻是當時,我隻是將魚兒的猜測當成是她順口而出的一句玩笑話。
自從錦年搬進王宮,我見他的時間雖說是變多了,可是,我見哥哥和顧孟的時候也同樣多,每次他們都是在一起下棋,或者是切磋武藝,探討當下的時局,要麼就是綢緞莊的瑣事。
我瞪著跟錦年下棋的顧孟哥哥,心想這人怪不得娶不到娘子,這麼不解風情,我哥哥都走了,他怎麼還不知道走,還在這礙事。
“小夏夏,幫我添杯茶水。”他指著桌子上的茶杯對我說。
轉而又說“你看你們家錦年的杯子裏也沒有茶了。”
這顧孟哥哥絕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不會幫他添茶水,又將錦年扯上。他如此聰明,怎麼還在這啊,真是討厭。
“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添,真是麻煩。”
拿著茶壺,突然想起,我有一個鴛鴦壺。
“顧孟哥哥,你喝茶。”我將茶水倒入他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