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錦年和一個漂亮的姑娘相交甚歡,怎好意思去打擾呢,我拉著看了一眼風琉雲的阿決就走了,指著那個身邊的錦年對阿決,鄭重的說:“她搶我男人。”
阿決似乎是被我嚇到了,看了看那邊的錦年,又看了看我。
我看著阿決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隻好跟她細細的解釋。
我指著錦年對阿決說:“那個就是我昨晚偷偷告訴你的日思夜想之人。”
他旁邊的女人就應該是風琉雲了。
我看著那個女子,身著一身粉色的衣裙,雲鬢清挽,斜插一隻金簪,發間有悉數的小碧珠,眼眸微轉,高挺的鼻梁和小巧的唇,渾身上下散發著溫婉的氣息,掩麵而笑,笑起來顏若桃花般美豔。
我想,我不知道為何,會記得這麼清楚,觀察的這麼仔細。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溫婉氣息的人,獻計殺人,將胞姐送往和親。
阿決說的果然沒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見了這個公主之後,我知道,原來有一種人事可以這樣美的。
回到宮殿,心情不是很好的我,拉著阿決去了師傅那裏,知曉師傅暫時不會回來,每次隻要心情不好,我和阿決都會去師傅那兒。
還是一如既往的翻牆而入。
阿決,你等會我,我進去找個東西。
阿決點了點頭,我其實是進屋搬個椅子去師傅的後院。
我出來的時候,看到阿決站在大樹之下,我不知道那顆樹叫什麼,我隻知道,小時候我和阿決都爬過。
她站在樹下,仰望著天空,陽關從樹葉之間的縫隙折射到阿決的身上,阿決也是一個漂亮的姑娘,隻是她總是冷冷的一張臉,笑容,很少出現在阿決的臉上。
阿決今日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衫,站在那裏,第一次,我覺得孤傲深深的刻進了她的靈魂,這樣的阿決,讓我很心疼。
我走過去,站在她的旁邊,跟她一樣的姿勢看著天空,我拉起阿決的手,她的手很冰,我在心裏發誓,我以後一定要讓阿決快樂。
阿決轉頭看著,溫柔的笑著。
“長夏,我們不是朋友,是親人。”
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格外的好看。
我點了點頭,拉著阿決走向後院,讓她在椅子上坐著。
“阿決,我跳舞給你看,這是我為了打敗風琉雲而學。”想著當日錦年對我說的那些話,不知為何,當時的想法就是,打敗她超過她。因為,我不喜歡任何一個誇獎別人的詞從錦年的口中說出來。
“這個舞,我第一個先跳給你看。”我笑著對阿決說。
師傅在後院的池塘中都插了好多根棍子,讓我想象棍子就是池塘的荷花與荷葉,不能為立點,隻能微微借力,這個舞,與我練了八年的鼓上舞固然不同。
鼓上起舞,我要重力擊打才能讓鼓聲響起。
而這蓮上一舞,我卻恰恰相反,沒跳一個動作,轉一次身,我都要將輕功連貫而起。
我將這裏當做是三日後的湖中,每一個動作,我都不允許出差錯。
飛身到阿決身前,“阿決,跳的可好。”
阿決恢複了以往的那種語氣,“除了看出來你輕功又長進了之外,對於這些舞什麼的,我一竅不通。”
我瞪著阿決,心想,真不會說話,好在我這麼寬容大度的。
阿決像是想起什麼來,“對了,顧孟說是今日過來找你,我們一直沒回去,不知道顧孟會不會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