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梁扒灰痛叫一聲,鼻血長流,連忙托起鋤頭當頭照著敵人鋤了下去!同時叫道:“你媽滴!竟敢偷襲老子!”
大漢急忙退後一步,側身避開這要命的一鋤。梁扒灰吃了暗虧那肯放過他?又托起鋤頭朝他的胸膛橫掃而去,同時叫道:“師弟!並肩子上啊!幹掉他!”周星星立馬揚起鋤頭,發一聲喊,衝上去照著大漢的左肩鋤下去!
那大漢急退避開梁扒灰的第二鋤,卻避不開周星星這一下狠的,情急之下,本能的舉起左臂來擋,“砰!”的被鋤了個結實,“啊!”的發出一聲慘叫,踉蹌退後,托著受傷的左臂轉身狂奔逃命。
他僅是個有一身蠻力的莽漢,怎敵得過‘茅山雙鋤’的精妙鋤法?
梁扒灰與周星星在他身後緊追不舍,梁扒灰單手舉高鋤把打橫輪舞,轉了七八圈,愈轉愈密,最後脫手激射而去,同時他叫道:“動力加速度減輕離心力等於空中三千六百度!”
“唰唰唰唰......”鋤頭在空中象風火輪般急速轉了十圈,“乓!!!”的擊中大漢的後背!那大漢受到重創,感覺頭暈目眩,喉嚨一甜,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摔倒在地,打個翻身欲爬起來再逃。
梁扒灰追過來狠狠一腳蹬在他的小腹上,罵道:“還想逃?竟然敢打老子?”抬腳照著他小腹、胸膛、麵門等處沒頭沒腦的一陣猛蹬猛踢,痛得那大漢叫爹喚娘,連聲告饒。
梁扒灰一腳踏實他的嘴巴,腳跟頂高並左右挪動,腳尖用陰力發狠的蹂他的嘴,同時吼叫罵道:“說!還敢不敢偷襲老子?說!你這陽欲淫是真處女還是假處女?哎唷嗬?還挺拽?不說話是不是?不說話你就承認了陽欲淫是個假貨!說!你這渾身長毛的小子叫什麼名字?你媽滴!竟敢長那麼多的黑毛!給老子說!!!”他腳尖已將大漢的嘴巴磨蹭出了許多鮮血。
在旁的周星星叫道:“師兄!你踩住了他的嘴巴了!”梁扒灰咬牙切齒又對大漢問道:“說!我是不是踩住了你的嘴巴?你以為不說話老子就會放過你了嗎?”那大漢翻著白眼,仍舊不能答他。
周星星伸腳踩在他的小腹上,對梁扒灰道:“師兄!先移開你的腳再問他!”梁扒灰的腳板又使勁的在大漢的麵門蹭了幾蹭,這才收回腳。
那大漢的下巴已經脫臼,嘴巴已經歪斜了,開口求饒道:“大爺!饒命啊!我說實話,那棺材裏麵裝的是一個病死的妓女!名叫陽欲淫,確實不是處女!小人名叫毛林,外號叫毛多多,又叫毛毛蟲!啊呀!”
梁扒灰俯身在他的胸口扯掉了一大撮黑毛,摔在他的臉上,吼道:“毛林?毛多多?你媽滴!以後不準叫這幾個名字!老子現在為你改名,就叫赤裸裸!”
又狠狠一腳踩在他的麵門上,叫周星星移開腳,抽出匕首,在‘赤裸裸’的胸腹間來回刮剃,將他身上的黑毛刮了個幹淨,也不管那鋒利的刀刃在他的身上拉出了十幾道血口。
‘赤裸裸’成大字形躺在地上,指頭也不敢動一下,雙眼球圓瞪,隨著他的匕首上下移動,麵色十分恐懼,生怕他一個不留神,刀口就會破肚而入。
梁扒灰在他的肚皮上來回反轉刀刃將毛擦拭幹淨,移開腳蹬在他的肚子上,又道:“赤裸裸!老子問你!這附近可有真正的處女墓?”大漢忙答道:“淫蕩河上遊五裏之外有一條處女河,岸上有一座處女村,村後有一座處女峰,那山上埋著許多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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