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睿懶得理他,倒是二皇子瞅了他一眼說:“八皇弟,這事你不要管了。太後親自下了懿旨,謀反弑君實屬罪孽深重,凡參與的一律從嚴處置,你求誰都沒用。”
“那我去求太後。”
二皇子冷聲道:“太後不會見你的。”
但這最後的希望了,八皇子自然不會放棄。雖然他也對自己皇兄的很多做法不讚同,特別是這次,弑君犯上。他偶然知曉了皇兄的計劃,想去通知韓睿,卻被皇兄軟禁了三天。也是皇兄功敗了後守衛鬆懈,自己才得以逃出來的。可那畢竟是這些年來對自己悉心照料的皇兄,母後去後自盡僅剩唯一的親人,怎麼忍心看他身首異處。
八皇子到了太後寢宮果然沒得到召見,倒是自己被軟禁了起來。
太後帶人到了上陽宮,薑瑾瑜早命人將上陽宮收拾了一番。太和帝的屍首已做了簡單的處理。血汙被清理幹淨,看起來雖不似先前那般恐怖,卻還有些猙獰。太後摟屍痛哭了一場,想起自己也險些糟了毒手,便大叫道:“快帶了容妃來,拿鋸木頭的大鋸子。數數皇帝身上有幾處傷口,便在她身上鋸幾刀,讓那個賤女人給我兒償命!”
那賤東西還想挾持自己,幸好梁修文、張允武感到的及時。
太和帝身上一共上了五處,太後便令將先容妃四肢鋸了,再從腹部鋸開,恰好五處。這是一種極其殘忍的懲罰,比之太和帝四千的痛苦有過之而無不及。四肢被鋸便令容妃痛昏了過去,太後令人用冷水潑醒,方攔腰鋸斷。最後用鹽水潑其全身,容妃哀嚎了一個多時辰方咽氣。
宮中聽聞者各個驚悚,對太後的敬畏也上了一個新檔次。
後宮的戰爭結束的時候,朝堂上的戰爭也拉開了帷幕。
朝會剛開始,一些四皇子、五皇子的死忠黨便被侍衛拿下,剩下的多是支持薑瑾瑜的,有不少是韓家門生,不然便是些中立者,誰當皇帝對他們影響不大。這幾年韓睿人雖不在京城,但對京中局勢的影響卻從未放鬆過,韓逸雲的很多人脈也都交給他打理。再上韓家的威勢,在朝黨上可以說是振臂一呼群臣響應。因此薑瑾瑜的繼位倒算順利,沒有大的波瀾。
四皇子、五皇子,加上楊天慶父子被當中斬首,其餘人參與之人出少數核心之人充軍,剩下的全部罷官、財產充公,永世不得錄用。
薑瑾瑜本來想按太後的意思嚴懲的,韓睿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讓他改變了主意。但這些心懷叵測之人留在官場終究是禍害,索性剝奪了他們為禍鄉裏的資本,至於以後如何,端看個人的造化了。
解決了最大的仇人,韓睿神清氣爽,走起路來都覺輕便了不少,哪是一個心情愉悅能形容的了的。這讓他有一種強烈的放肆*,無奈薑瑾瑜新嗣大位,忙得一團亂麻,韓睿不願打擾他,隻得去找牛宏業。偏生牛宏業又“臥床養病”,把他著實鬱悶的不行,隻能練劍消遣。這時候他突然懷念起跟林之逍四處漂泊的日子,雖不如現在金奴銀婢的,卻也是真的快活。
每天都有數不清的趣事發生,笑口常開的。也不知道如今他那師父到哪逍遙去了?
等哪天在京城呆膩了,自己也要浪跡天涯去。
好容易牛宏業病養好了,便被韓睿拉著去喝酒,好巧不巧的有遇見丁彥之強搶民女。韓睿暗道這人的生命力還真夠頑強的,被整成那樣,這麼快又能出來蹦躂了。撞在自己手裏,也是他倒黴。韓睿不想在跟丁彥之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薑涵都命喪黃泉了,丁彥之這個仇人也該解決了。但如今不必當初,薑瑾瑜剛當上皇帝,他可不想惹事。便令人將丁彥之押解到京兆衙門,告他國孝期間強搶民女之事。
強強民女已是大罪,又是國孝期間,幹係重大。
先帝新喪,舉國上下都要守孝三年。期間不得婚娶,禁止任何娛樂活動,連家中豢養的歌姬、戲子都要遣散,丁彥之偏在在時候往槍口上撞,也不知他是什麼腦子。
京兆令欲先打其板子,再行重判。韓睿密告京兆令,下死力氣直接將人打死。京兆令也是認得韓睿的,以往沒機會搭上話,此刻得此命令,自然不折不扣的執行。丁彥之就這麼被解決了,韓睿也說不出什麼感覺,有些異樣情緒,似乎也不全是報仇後的暢意。不過自己的心結也算接了大半了,再解決了遠在荀國的十皇子就可以徹底把上一世放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會告訴乃們下一章小攻就能把小睿睿徹底吃到嘴裏了嗎?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