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四皇子一時說不出話來,憋的臉通紅。
“你什麼你,”韓睿撇撇嘴說:“你這亂臣賊子,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你胡說,是父皇把皇位傳給朕的,玉璽都給了的。”四皇子猛地站起來,寶貝似的拿著玉璽。原地轉了幾圈,視線落在薑瑾瑜和韓睿身上,指著薑瑾瑜道:“他,他才是亂臣賊子,還有你,韓睿,你們合謀害死了父皇。對了,還有二皇子,都是你們犯上作亂,是……是父皇讓我剿殺你們的。來人啊,快給朕把這三個賊子拿下!”四皇子覺得自己特別機智,把皇帝的死推倒這兩人身上,讓他們有口難辯,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他高興的太早了。那句話剛喊出來,他便趕到一把利劍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他不敢置信的扭頭,眼裏是滿滿的憤怒——
“秦英,是你?”
韓睿哈哈大笑道:“怎麼樣,四皇子,他可是小爺我費盡心力給你布下的大旗。看到你如此震驚,哈哈,便是再費些心力也值了。不止如此,今日你帶的侍衛,也大半都是我的人。怎麼樣,被背叛和精心算計最後一無所有的滋味?”
四皇子震驚的看向大殿,一小半的侍衛已經倒在地上,不能動彈。餘下的,不用說,該都是韓睿和薑瑾瑜的人了。自己還真是……敗得徹底。突然他猛地一驚,不,不對,秦英是自己七年前就拉攏了的,難道那時韓睿便算計好了的,那時他才幾歲啊?輸給比自己笑那麼的小子就夠丟人的了,若是輸給一個孩子,不,不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韓睿肯定是後來收買的,可恨秦英那狗東西,竟敢背叛自己!
“秦英,拿下薑涵,取了他手中的玉璽!”韓睿吩咐,指著他身上的龍袍道:“他不是想穿嗎,也就讓他什麼也穿不了。把他衣服扒光,綁到殿外的柱子上,明兒百官上朝時,斬首示眾!”明日斬首是太後下的令。韓睿可不想讓他那麼痛快的便死了,怎麼著也得先折磨折磨吧!像四皇子這種自尊心極強的人,若想擊潰他就要徹底毀滅他的自尊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英把玉璽捧到薑瑾瑜麵前,雙手遞上,才帶四皇子下去。
韓睿故意碰碰薑瑾瑜,含笑問:“你覺得我這處理如何?”
“你高興就好。”薑瑾瑜沒有別的要求。
“你要當皇帝了。”
“嗯。”
韓睿撇撇嘴,每次都這樣,不能多說幾個字啊,真無趣。他已經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遊戲,一會兒定要拉上薑瑾瑜。這遊戲便名:惡整薑涵。如今雖進了二月,卻仍是天寒地凍的,薑涵光溜溜的在外麵凍一宿不會好受,可僅僅這樣還不夠。他一會兒得弄些冰啊、水啊往他身上倒,必須得給他弄個千瘡百孔,哼,不如此難解自己心頭之恨。他韓睿最在乎的便是親人,這是他的逆鱗,誰碰誰死。想上一時薑涵害得韓家多慘,無一人幸免,每每想到他便痛心不已。
這主意雖然有些幼稚,可耐不住兩個字啊:解氣!
他把這事告訴薑瑾瑜時,後者雖然覺得有些多餘,還是答應配合他。在薑瑾瑜看來,討厭憎恨一個人,一刀子下去不就完事了。特別憎恨就多砍幾刀,這種費時費力的事,麻煩!不過韓睿喜歡,他也沒得說,能讓韓睿解氣,再麻煩些也值得。
韓睿並不清楚他心中所想。
但薑瑾瑜附和自己,心裏就暢快,像吃了美味一般,便笑著多看了薑瑾瑜幾眼。
二皇子撇撇嘴,又在自己麵前秀恩愛!
可惡,他也想他家的小呆子了,都是這兩人帶的。
牛宏業今日沒參與行動,原因是……咳咳,想起來二皇子也有些羞於啟齒。他雖然早就和那小呆子表白過心意,但那呆子一直不讓自己進行到最後一步。昨天二人都有些醉了,二皇子趁便便將人拿下了。可是……他雖然有過不少性|經驗,但那都是針對女人。男人,還是頭一遭兒,便讓自己陷了個徹底。雖然事前做足了功課,可第一次嘛,總有些不熟練。何況,呃,那滋味有些太過美妙,讓他失控,一不留神,便冒失了。
翌日一早,二皇子下了一跳,牛宏業發燒了。
他那個悔啊,暗恨不該那麼放肆,要了又要,總是要不夠!不過後悔也晚了,及時不久吧,可太醫說傷到了,至少的臥床三天。得,這次行動參加不成了。如果可以,二皇子也不想參加了,打打殺殺的,也忒沒意思了些,還不如在家哄哄他家小呆子呢。
作者有話要說:啊,原諒蠢作者的後知後覺吧,竟然今天才發現有小天使們給本文灌溉了營養液:
謝謝觀月和紫的五瓶營養液~~
謝謝曲綾的營養液~~~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