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剛一結束,曾宏達就反複的告誡隊友不可以掉以輕心,教工隊要想保證出線,就需要在最後一場比賽中不輸球,但是曾宏達的目標可不僅僅滿足於小組出線,要想確保拿到小組第一的話,教工隊就需要在同經管學院的比賽中獲勝,還要盡可能的撈到任意球,否則文學院要是能屠殺掉法學院的話,就可以憑借淨勝球的優勢反超教工隊。
文學院的形勢其實也是一樣的,最後一輪結束後,他們有可能是小組第一,也可能在小組墊底,但是剛剛收獲一場失利的文學院隊員並不緊張,因為他們最後一場的對手是小組賽中公認最弱的一隻球隊。
“我覺得經管完全沒可能在教工隊身上拿分。”走在回去路上的黃騰和隊友說道。
“是吧,但還是希望他們能抵抗一下,萬一他們也能爆冷逼平對手,我們就能拿小組第一了。”黃騰的隊友說道。
“小組第一已經不可能了,先做好和土木比賽的準備吧。”文學院的隊長苟義說道。
“其實我認為我們不能太小看法學院,我和他們一起踢過球,他們當中有幾個人非常厲害的。”黃騰很嚴肅的說道,才剛剛融入球隊的他說話還很小聲。
“嗯,興哥是很厲害,還有幾個大一的小子不錯,但是隻要我們小心一點,拿下他們沒有任何問題。”
“我們能踢贏土木嗎?”黃騰問道。
“管求得能不能踢贏,到時候放開掄就是。”苟義說道。
……
“經管在教工隊身上拿分的可能性不大,我們隻要能打敗文學院就可以出線。”王曉東說道。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我們隻能做最壞的打算。”唐俊波搖頭道。
“你們覺得我們踢贏文學院的可能性有多大?”陳誠問道。
一時間沒有一個人說話,法學院的隊員都親眼目睹了剛才的比賽,雖然文學院輸掉了最後的比賽,但在場麵上,文學院至少是和教工隊四六開的,法學院眾人都知道,他們那天雖然逼平了教工隊,但場麵充其量隻能算作一九開。
“現在也沒辦法考慮那麼多了,剛才我已經向你們介紹過對手的球員了,具體的戰術安排,我們明天中午再說吧。”剛在比賽的時候,唐俊波已經向全體隊員介紹過文學院隊員的基本情況,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唐俊波專門留意了文學院的替補席。
有的時候事情總是以想象不到的速度在發展,下午上課之前,王動接到了通知,通知叫他去院長辦公室一趟。
王動懵裏懵懂的來到院長辦公室,一路上王動心情忐忑,不知道院長傳喚他意欲何為。
“我最近也沒犯什麼大錯啊,院長喊我去幹什麼?不會隻是因為我上一場比賽表現不好,就特地拉我去批鬥一番吧。”
院長辦公室對王動來說並不算陌生,王動敲過門之後,黃院長把王動叫了進去。
辦公室裏除了黃院長以外,還有兩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一男一女。
“這位就是王動同學吧?”其中那個女的開口說道,看上去她好像非常開心的樣子。
“是的,他就是我們學院的王動同學,也就是那位進球隊員。”黃院長指了指王動解釋道。
王動聽了他們的對話,第一反應是他要被“國家隊”選入了。
“什麼進球隊員,難道他們兩個人是職業隊的教練?莫非我被職業隊看上了?”
“王動同學你好,我們是XX都市報的記者,我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采訪一下你,我們知道你在學校足球比賽裏的精彩進球被傳到了網上。這段視頻傳上網之後受到了很多球迷以及專業人士的關注,所以我們今天特地來采訪一下你。”那個女的用一種很吸引人的聲音說道。
“記者?采訪我?”王動這輩子見過野狗,也見過耕田的水牛,但是記者這種奇怪的生物,王動這輩子還從沒有見過,記得當時臨近高考的時候,有電視台的記者來學校采訪考生“備戰”的情況,王動他們班上有一個女生在校門口接受了記者的采訪,從此這個女生“身價倍增”,逢人就要談起她曾經上過電話。
“是的,其實我們主要是想求證一下,因為目前有很多專業人士認為你這段進球視頻是後期編輯的,所以我們才特地跑來一趟。”女記者繼續說道。
“你等等,後期編輯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就是你懷疑你這個進球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