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等開庭那天再說吧,反正人證物證都有,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剛到警察局,汪淩就聽見錢宇銘跟警察說道。
“錢宇銘。”這好像是她第一次這麼正式的叫他。
“你怎麼來了,這裏都不關你的事了,後天開庭,你隻要當好你的認證就好了,其他的不用你管。”錢宇銘瞪著她說道。
“警察先生,端木柔是因為先天性心髒病死亡的,不是因為我們害死的,你不能對他怎樣。”汪淩說的語無倫次的,因為她沒想到錢宇銘所謂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來頂罪。
“原告端木天先生已經將你們告上法庭了,案子也已經破了,剩下來的就不是我們的事了,一切你們留著後天說吧。”警察說完就這樣將她們趕了出來。
“你會坐牢的對嗎,對不對?”汪淩異常平靜著看著錢宇銘,等待著他的回答。
“相信我,我老爸為我請的律師會為我擺平一切的,就算是死罪我都會被釋放的。”錢宇銘向她挑了挑眉,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真的嗎,你確定?”汪淩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有點不再敢相信他的話。
“放心啦,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反正不關你的事了,你以前怎麼過的現在就怎麼過吧,別再擔心了。”錢宇銘拍拍她的肩膀,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那你要答應我讓我每天都看見你。”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有種難以說出來的難受,所以她隻好讓他答應這個要求,因為她不想他因為自己受到任何傷害。
“好啦,知道啦,真囉嗦哎,你快回家吧,不然你爸媽該擔心了。”錢宇銘摸摸她的頭,然後拉開自己的車門。
在車上他們都默契的保持了安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爸媽說好然後又回到房間睡覺的,隻知道躺在床上的時候汪淩又流淚了,她是害怕麼,她也說不清楚,那一刻她覺得生活似乎都沒有什麼希望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錢涵涵的電話給吵醒了,她約汪淩在離家不遠的一家咖啡廳見麵,她知道錢涵涵肯定是為了端木柔的事情來的。
“到底怎麼回事,要不是昨晚我爸告訴我的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呢。”錢涵涵一見到汪淩就著急的問了起來。
“涵涵,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一看見她,汪淩的淚水又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錢宇銘已經跟我說了,你也別自責了,這次是他玩大了。”錢涵涵安慰我她。
“不怪他,是我太任性了。”汪淩滿臉淚花。
“放心吧,我伯父會處理好的,端木柔他家再有錢也比不過伯父家,而且這件事也不是錢宇銘的錯,是端木柔自己的身體引起的,你就放心吧,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拿錢擺平不了。”錢涵涵一點也沒覺得擔心,她隻是著急她的心情。
真的沒事嗎,為什麼汪淩還是會如此不安,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很過意不去,汪淩搖搖頭,希望快些回到以前那個快樂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