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原來是諸子墨,墨頭領,墨縣令!”劉平之看著諸子墨說道。
轉頭一看,諸子墨看到了劉平之一側的幾個人,於是拱手說道:“原來還有小五、石頭也在,沒想到今天到見到了這多了老相識。”
“墨頭領!”一旁的石頭和小五也紛紛的弓拱手向諸子墨問候道。
“自從那日一別,到現在已經有五六年之久了吧,我對劉兄等人一直思念的很。這幾年劉兄一直在哪?沒想這多年不見,今日竟在又在這臨朐聚起了如此大的一波實力。”
“我本帶兵支持大賢良師,但無奈長社與穎川之戰均已失敗告終。而原來從這東莞郡帶出去的兵馬都死的死亡的亡。一時間到時淪落的四處遊蕩。也就在最近我又回到東莞的時候。恰巧遇到小五與石頭。他們手下三四千人,於是我們四處招人征戰,最後才有了這將近五萬人的規模。”
“對了,徐頭領他們呢?怎麼沒見到他們人?”
“徐頭領等原來黑風寨的兄弟基本上都在穎川之戰中陣亡了,即使還活著的現在也不知道都散到了那裏。原來的人就隻剩下了這麼幾個。”小五指著自己、石頭等人比劃著說道。語氣有些悲涼。
諸子墨知道小五是個極為重情義之人,於是勸慰的說道:“戰亂年代,生死富貴皆安天命。死者長已矣,活著且偷生罷了!不過幾位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有這麼多的軍隊,著實時間不簡單的事。”
“正如子墨所說,我們不過偷生罷了!”劉平之感歎的說了句,“到時子墨這幾年官居臨朐朱虛縣令,討董之戰大發神威,名聲愈盛,到是讓人羨慕的緊。現在子墨坐擁兩縣,而且最近又勝仗不斷,到時比我們威風的多,讓人羨慕的緊。”
“劉兄不會是責怪兄弟滅了幾夥黃巾軍吧。這可不是我有意為之,我趕回臨朐心切,而這些黃巾軍有執意堵在路上,甚至想與我一較高下,所以……”
諸子墨沒有說完,劉平之擺手道:“現在時局如此之亂,當然是以自己生存作為第一。至於打著什麼旗號,也是無謂。我發展到如此之大,不瞞墨頭,也是與黃巾軍火拚的結果。所以自然對於墨頭領沒有什麼好責怪。”
“打什麼旗號,也是無謂?說得好,說得好!”諸子墨拍了拍巴掌,然後說道:“我有一個問題要問各位。”
“什麼問題?”劉平之知道諸子墨前來肯定不是嘮家常這麼簡單,現在恐怕才說道重點上來。
“劉兄想過以後的出路沒有?雖然現在時局亂的緊,各方諸侯勢力混戰局麵已經形成。乍看起來現在大漢依舊存在,實際上確已經名存實亡。但有一點卻可以肯定這黃巾軍想要一起爭霸這天下,卻是難得很。”
“子墨,這話怎講?”
“大家應該都知道這幾年的形勢,雖然不斷有黃巾餘眾帶兵起事,但是無一例外的被剿滅。從這我們可以看出一個問題,天下雖亂,但是隻要漢朝名義上還存在,叛亂之事就不可能成功。雖然各諸侯各自為政,但是一到剿滅黃巾軍上卻能統一行動。其中原因有二,一是黃巾軍被人視為叛亂之師,諸侯擊敗黃巾賊即可賺的大把的名聲;二來,滅黃巾賊也有很大的好處。像我這連接的征戰幾場,手下軍隊人數不降反增,而且糧草等也多有補充。所以以我來看,如果打著黃巾軍的旗號,即使能興盛一時,但卻難以長久。”
聽諸子墨說完,劉平之身體一顫。雖然這段時間發展很是順利,但劉平之並不心安。反而是發展越順利,越是心慌。黃巾起義是本來形式一片大好,但是轉眼間卻功虧一簣。而自己現在會不會依然麵對相似情況,卻是難說的很。
“即使大賢良師在之時,依然不能逆天而行。現在形勢就更是如此。”
“逆天?難道墨頭領認為我們是逆天而行?”石頭在一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