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惡毒的人心(2 / 2)

“不會的,無論男人或者女人,隻有好的容貌是沒有價值的,重要的是心靈美。就像那個紀可湄人長得很美,可是心腸不好,再美,你也不會喜歡吧。”白夏急忙說,她聽出蚱蜢被她說的有些在意了,立即後悔的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剛才為什麼要說那句破相,以及什麼女人在意容貌的話?蚱蜢的臉已經被抓傷了,要是會破相,又能怎麼樣,已經這樣了,挽回不了了,還說那些廢話,有用嗎?

“你別說那麼多話,我沒文化聽不懂,你隻說,如果是你,你會在意嗎?”蚱蜢有些急切的問著。

白夏立即就回答,不會在意,她不會在意男人的容貌,隻會在意男人的心,在意那個男人是不是好人。

蚱蜢聽到白夏這麼說,立即嘿嘿的笑了,說隻要白夏不在意,他就放心了。這樣的一句話,說的白夏心裏有些怪怪的感覺,不過,她也沒多想什麼?

說是兩個人聊天,誰也別睡了,然而當深夜漫漫,想要真的做到,還是好難。

白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天亮了,也起風了,帳篷被風刮得嘩嘩直響。似乎隨時都能被風卷起來飛到天上去似的。

蚱蜢歪著身子躺在毛氈上,腿還保持著盤坐的姿勢,明顯的是坐累了,就歪倒一邊睡著的。

白夏心裏擔心自己睡懶覺耽誤考古隊的行程,急忙站起身,走出帳篷,想看看隊員們都起來了嗎?

未想到,當白夏走出帳篷以後,眼睛望向四周,哪裏還看得到半個人影?車隊,已經帳篷,都不見了。

他們被遺棄了?

白夏真的跟做夢的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揉著眼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就將她和蚱蜢拋在這沒有人煙的沙漠邊緣了嗎?那些人還有人性嗎?

白夏沮喪的坐到地上,心情已經無法形容。這是那個狠毒的紀可湄,對她和蚱蜢回的報複嗎?讓他們活活困死在了無人煙的地方?

怎麼能夠想象的到,那麼美麗的麵孔下麵,是如此狠毒的一副心腸?

還有另一個人——,白夏的心痛得就像是要死掉似的。那個人,也可以眼睜睜的看她被遺棄在這裏嗎?他不知道在這樣沒有生機的地方,他們連三天都熬不過,就會活活餓死困死在這裏嗎?

好狠的心!

白夏失聲大笑,隻是那笑聲淒涼的讓人頭皮發麻,脊背發冷。

聽到白夏的笑聲,帳篷裏的蚱蜢驚醒了,他的腿已經因為持續著盤腿的姿勢,麻的失去感覺,好半天,他才能勉強站起身來。走出帳篷。“怎麼了?白夏?”白夏的笑聲太像受刺激了,聽到蚱蜢心驚膽戰的。

白夏還是止不住的大笑著,笑出了眼淚,笑得腰身都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