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
在隔壁辦公桌上,擺放著同樣的信箋紙,而第一頁,被人撕去了,缺口位置和那封變態威脅信一模一樣。
唐詩祁又在其他辦公桌上發現了剪刀和膠水……
以及……
滿是缺口的報紙……
“這人的心理素質有點可怕。”
“他潛入後,才不慌不忙的製作這封信,如果換成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心理素質。”
是非常的變態。
如果……殺死惠美的人根本不是謝霖……而是另外的第三者,這個第三者把惠美殺死後,將她的屍體埋入牆裏,或許就根本不是為了掩藏屍體的秘密。
一瞬間,唐詩祁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有了一個非常變態的想法。
對方把屍體埋入牆裏,日夜和學生作伴,所有人都不知道牆體裏藏有屍體,冒著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的風險,凶手就這麼興奮得等待著。
他隻是單純的為了體會這種禁忌的愉悅。
如果是這樣的凶手……
就符合凶手今天的作案手法了。
他潛入了辦公室後,不走,反而不慌不忙的現場拿著東西開始製作,明明隨時都有可能有人來,他還是那麼不慌不忙。
這人的心理素質得多強大。
就這樣的人,才符合把屍體埋入牆裏,隻是為了單純的體會快感的凶手的側寫。
不知道為何,唐詩祁總覺得……
自己好像猜對了……
但還需要佐證。
“這是第一次收到嗎?”
惠美點頭。
如果是這樣,那凶手一定還會出現。
“別怕,有我在,如果再出現了,你就告訴我,然後在學校這段時間,你都跟我一起,不要單獨行動,哪怕是上廁所。”
惠美:……
“要做到這樣嗎?”
唐詩祁點頭。
“小心點總是好的。”
惠美有些不放心,但還是點頭了。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唐詩祁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至於那個威脅信,唐詩祁用透明密封袋裝了起來,為了以後報警用。
光是這一個,還不夠,她還需要更多的證據才行。
真的是想什麼來什麼。
惠美上午有兩節課,唐詩祁就在辦公室坐著。
課剛上完,惠美就蒼白著臉回來了,她緊緊拉著唐詩祁的衣服,像隻驚恐的小鳥。
唐詩祁從她的衣服兜裏,又找到了另一封威脅信。
【我的美……你上課的樣子好美……】
唐詩祁:……
這話真變態!
依然是用貼紙貼的,不過這次不是學校的信箋紙,而是普通的筆記本撕下來的一頁。
這次也不是報紙,更像是……某本書上撕下來的。
但唐詩祁認不出來那是什麼書。
“上課之前我還摸了的……沒有東西,然後我脫了外套就放在講台上,中途……中途下課後我去和學生聊了聊,又去上過一次廁所……”
“等我上完課,就……”
她講不下去,渾身發抖。
唐詩祁盯著那紙,眯了眯眼。
“你問過班裏的學生嗎?”
她搖了搖頭。
“兩場課是不同的班級,第一堂課我去上廁所後,原來的學生也走了,等我回來,新來的學生才進來。”
也就是如果存在第三人,可能會趁著兩節課人員更替和她不在教室的空檔給她大衣裏塞紙條。
唐詩祁有些頭疼。
這要是換成三十年後,要看什麼人,調下監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