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聚義廳上,古天依舊端坐在中央交椅上,不過不同往常的是右側坐著的換成了一身白衣裝的徐語菡,小蘿莉侍立在身後。一幹眾頭領坐在下方。
吳加亮率先起身,宣讀道:“眾位兄弟,這短短的半個多月以來,我梁山一戰圍攻北山林,斬殺奸賊蔡誌成、倭狗藤原一郎;二戰夜襲滄州城,誅殺貪官佞臣,生擒奸吏蔡居厚;三戰鹽山草寇,驅除倭狗藤原修身,收服餘眾;四戰懷仁鎮,擒得朝廷大將王稟、王睿。此皆賴眾位弟兄戮力同心,舍生忘死。今我梁山有大帥統領,將士用命,天地鹹扶,鬼神共佑,上可撥亂反正,下可殄滅愚頑!願我梁山繁榮長久,替天行道!”
“繁榮長久、替天行道!”眾人起身高呼。
古天抬手示意眾人坐下,吳加亮道:“來人,帶奸吏蔡居厚!”
兩個嘍囉押著五花大綁的蔡居厚推上廳來。
古天看了徐語菡一眼,隻見後者的目光淩烈,滿是仇恨。小蘿莉扶著徐語菡走到蔡居厚麵前。
“我霸州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勾結鹽山賊寇害我霸州?難道你的眼裏隻有銀子嗎?”徐語菡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自己竟然還會去問一個這樣愚蠢的問題。
蔡居厚奸邪地一笑,搖頭道:“落在你們手上還有什麼好說的,隻是,嘖嘖,可惜了!”
“什麼可惜?”徐語菡冷冷地問。
“可惜了你這麼好的一個妞居然便宜了那個盧景元,他本來答應我,隻要這次我幫了他,你就是我的了,可惜啊!不過你也認命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都是他的妾了,雖然沒過門,早晚還是他的人,何必呢,跟著這麼一個禽獸,你還不如跟我。”蔡居厚笑的更奸了。
“盧景元!”小蘿莉咬牙切齒地道,“姐姐不是他的妾。”
蔡居厚一愣,可是旋即又是大笑:“可笑啊,你居然不是他的妾,沒想到我竟然也被如此宵小玩弄了。”
徐語菡冷哼一聲:“就因為你的愚昧,就因為你的貪婪,害了我霸州上下百餘條人命!”
蔡居厚忽地放肆地大笑起來:“區區百餘人何足掛齒,應該有更多的人為我陪葬的,如果可以,我寧願你也做我的陪葬!”
“你……”
“哈哈,小妞,你早晚都要臣服在男人的胯下的,還不如跟了我,跟了我那一百多人就不用死了,滄州城也不必燒了,所以你才是害死他們的凶手!”
徐語菡麵色頓時蒼白,古天冷冷地看著這一切,歎口氣起身道:“來人,拖出去,五馬分屍!哦,要用母馬!”
古天走到徐語菡的身前,輕輕扶住她那顫抖的嬌軀:“與這樣的人又何必廢話呢,我本以為你要親自解決他,沒想到你還反被他繞了進去。”古天搖著頭,實在不能明白,這徐語菡也算得上是巾幗英雄了,怎麼居然連這個都看不透。
徐語菡眼神恍惚著:“難道真的是我害了他們嗎?”
古天搖搖頭,這女人要是著了道還真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此時廳中的李逵已是聽不下去了:“大小姐,牛蠻子說他腦子不靈精,俺看你還不如牛蠻子呢,這罪魁禍首很明顯是那鳥的盧景元嘛,幹你甚的事!隻可惜上回去滄州,竟是被這廝的躲過一劫。下回讓俺碰到他,非剁了他那鳥不可!”
古天不禁莞爾,連李逵都看的懂,擺手阻止了李逵的話道:“這個盧景元不能殺!”
“大帥,您這又是甚的道理?”鐵牛瞪眼道,所有人也都看向古天,不明所以。
古天負手而立道:“我曾經跟你們講過一個我最喜歡的故事,叫做《基督山伯爵》,還記得我跟你們說的這個伯爵是怎麼對付他的仇人的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古天一字一頓地道。
“蔡誌成、藤原一郎等人崇尚武力,所以我選擇了在戰場上讓他們死;蔡居厚好色,所以最後我也讓他死在母的‘手上’,不過,這個母的是母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