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度靜靜地坐在那裏,看著小小天使們歡快地跳,雖然在品著“天使城”最醇美的酒“溫柔紅唇”,卻是百般心結,糾纏不已。他的心有些恍惚,有些寞然,這次的相遇,實際上他的心已在不知不覺地滴血。
“我們來對詩吧!”黃鈺彤喝了些酒,嬌憨地喊著。
歐陽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是又笑了起來,他喜歡的就是黃鈺彤的自然之態,從不做作。不然以他的權貴家世,有的是千金小姐,大家閨秀擠破門要嫁給他。
黃鈺彤朝他吐了吐小香舌,又喝了杯酒,拿眼尋麇一圈,道:“我先出……”
“不好!對詩已沒什麼意思了!我昨夜做了一夢,夢到了一故人,不如我們以‘夢’字,來作一首詩,誰沒作出來,便罰酒三杯如何?”司徒溶月笑吟吟地道。
黃鈺彤歪著腦袋,想了想,道:“也好,還是我來先作——‘八月湖穩平,浩虛漾太清。氣蒸雲夢澤,波撼威縣城。’”
司徒溶月道:“我接著來——‘死別非纏mian,生別常悱惻。舊人入我夢,縈我長相憶。’”
淩真站起道:“二位小姐詩情絕意,在下隻覺汗顏!在此獻醜了——‘來是罔言去絕蹤,月斜樓上影深處。夢心離別啼難喚,思意催成情易濃。’”
淩真笑道:“我是思念家鄉,好久沒回去了啊!真乾老弟,該你來一首了。”
一個文雅儒士站起,也是做了一首,卻是意境並不高,為別人起哄,不得不紅了臉,被罰了一杯。
很快地,就輪到震思蝶,她默默地想了想,道:“夜燈思舊事,月空望難眠。歸夢牽侵曉,家信係思情。’”
淩真點頭道:“你也想家了!”
烈度凝視著她,站起道:“我也來一首吧——‘自少曉夢迷蝴蝶,魂化春心哀杜鵑。此情可願成追憶,隻是現時已惘然。’”
所有人都是不由自主地看向震思蝶……
震思蝶素然不語,烈度更是心傷,自己以詩寓情,直道少時就愛上了她,可是她卻還是無動於衷!忽地一笑,笑的甚是淒情,坐了下去,喝了一杯酒,又是沉靜地在那裏。
秦辰白在那裏嘴角含笑,雖然他心性城府頗深,也是為自己情場得勝而得意。
秦優璿向著烈度靠近了些,麵上有些失落,又有些灑脫。方才她還嫉妒若狂,惡毒惡語,但是烈度對她的寵愛之言,讓她不自覺地收斂了,隻有滿腔的愛意傾注在愛人的身上。
自此,烈度沒說過一句話,也不再望向同樣一句話沒說的震思蝶。
“啾”一聲傳來,從門口飛進來一隻鳳凰,展了展絢麗的翅膀,化身為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
“‘鳳仙子’,你怎麼才來?”安琪兒滿臉笑意迎了上去。
“鳳仙子”?滿室皆驚,這就是那個曾鬥破“蒼狼大帝”的雀界異人?相傳其一人單身對陣“蒼狼軍團”數萬嗜血的蒼狼戰士,那一戰,直是在異能世界裏傳頌,引為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