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都白毛僵(1 / 2)

蒼都,華夏著名花都,四季如春。蘇十三靠在座椅上打著哈欠,隨著高鐵啟動,四周景色迅速向後方跑去,不消片刻,出了城市的高樓大廈,一片田野出現在眼前,雖說是早春,北方的田裏還是有一畝畝麥茬和著雪水,在陽光下腐爛,為來年播種添些肥力。

高鐵跨過大江,隻看見裹滿泥沙的江水不斷翻湧,向著前方而去。蘇十三眼皮耷拉下來,不一會,睡著了。

夢裏,蘇十三看到他穿過一片片石室,向著深處走去,跟著微光,來到一方青銅大門前,大門綠跡斑斑,門上刻著無數銘文。推開門去,九盞天燈依次點亮,一口墨金古棺橫放在祭壇上,誦經聲響起,一個幹癟人影出現在蘇十三腦海中,人影身上綁著八根隕星打造的鐵鏈,口中不斷發出嗚㖿之聲。額頭之上,一把血紅色寶劍直插進去,無時無刻都在吸收那幹癟人影的血氣,突然,人影向著蘇十三看來,嘴裏嘟囔著:“救我,救我,救我!聲音逐漸嘶啞。那血紅色寶劍突然綻放無盡血芒,形成一朵朵血色蓮花,直衝人影砸來,人影不閃不避,迎著蓮花,被砸的血肉模糊,不消片刻,人影如死狗一樣趴在那裏。

一縷陽光閃過,蘇十三睜開眼,伸了伸懶腰,看了下表,還有十幾分鍾到站了。

蒼都,我來啦!

高鐵站裏,人群熙熙攘攘,一名身穿黑色夾克的地中海大叔,舉著一張大招牌揮舞,上麵寫道:“歡迎,囚牢山小友來此。蘇十三領著眾人,穿過人群,到了跟前小聲叫道:“天王蓋地虎。大叔看著眾人笑道:“寶塔鎮邪魔。對了暗號,領著眾人上了一輛SUV,聽著小曲,真奔市區裏駛來,等著紅綠燈的間隙,大叔邊點煙邊說道:“我姓衛,你們可以叫我衛叔或者老衛。蘇十三抬頭沉聲問道:“衛叔,事情查的怎麼樣?老衛輕吐煙圈道:“屍變的工人已經解決了,但那三個僵屍還沒找到,最近輿論太緊,根本沒法大規模搜查,現在蒼都人人自危,根本不配合工作。難呀,難呀!

蘇十三望著漆黑天幕,點點繁星好生刺眼,轉過頭去沉思一會對衛叔說道:“直接開到事發工地,我們幾個去瞅一眼。老衛轉過頭略顯驚詫的說道:“現在就去?你們年輕人可真有幹勁啊!隨即調轉車頭,向郊外駛去,不消片刻,到了廢棄工地,四周貼滿了橙色警戒線,蘇十三等人下了車,俯身穿過,直向裏麵走去。

一股腥臭之氣撲麵而來,那是血肉腐敗的氣味,借著點點星光,一灘灘幹涸的血跡映入眼簾。蘇十三蹲下來,用手指捏起一點泥土,指尖微搓,一縷黑氣從泥土中升騰開來,蘇十三緊隨著黑氣走走停停,不一會,到了一處大坑,黑氣慢悠悠的向坑中落去。

衛叔指著大坑,打著寒顫道:“這便是那三口邪棺所埋之地,不過那三口棺材早被那不信邪的工頭領著工人燒了。蘇十三起身躍下坑去,到了坑底,一股寒意生起,氣血凝滯,一股血煞之氣衝麵而來,連忙踩著坑壁飛身上來,對著趙空明等人說道:“青冥土,九煞地,七風通穴,三邪棺壓厭,是為“九陰養煞大陣”。而且下麵應該還有一具赤紅血棺,以邪葬之法豎立下葬,棺中所養是必為至陰至邪之大凶物,如今三棺已破,所養凶物它日必破土而出。

趙空明等人望著坑中對蘇十三說:“那不如今晚開棺,與那凶物搏上一搏。蘇十三雙手攤開一臉散漫道:“夜晚開棺,正是陰氣最濃的時候,凶物最強的時侯,你我這幾個人估計還不夠人家塞牙縫了,你們想要送死可不要拉上我。說罷,轉身向車上走去,趙空明幾人緊隨其後,趁著月光向著分局而去,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蘇十三等人吃過早餐,開著車,拎著兩桶黑狗血和一桶公雞血直奔工地而來,車子一路走開來,卻連半個人影也沒見到。衛叔倚著車窗吐著煙圈說:“這工地前身本是一片墳地,又遠離市區,現在又加上那三個僵屍作崇,估計方圓三裏內應該是沒人敢來了。

說話間,到了工地,雖陽光明媚,但工地上破爛的房屋擋著陽光給這裏照了一層陰霾,大風穿堂而過,發出呼呼的叫聲,更添了一分詭異。眾人下了車來,抬著黑狗血和公雞血直奔大坑而去,約摸到了正午,太陽高高掛起,兩桶黑狗血混著公雞血直倒入大坑中,不消片刻,一股白煙生騰,蘇十三連著趙空明等人連忙在坑口擺出五行陣法,運用太陽的極陽之力,消磨坑中陰煞之氣。

衛叔正倚在車前刷著D手,一通電話突然打了過來,連忙接上電話問道:“小李呀!什麼事啊?小李急切的說道:局長,局長,泗水洞那邊發現了那三頭僵屍,局長你快帶著人過來,晚點,我這邊可攔不住它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