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屋子裏,隻剩下邱音、尹焱、銀珍、哥舒木、宣於、狐太——邱音趴在桌子上說,“說說,我們三個人的過去——你們的怨恨。先說我。”邱音一直覺得,過去沒必要提,何況還是別人的過去——但是,事情越來越發展到,已經與過去分不開了。這些有所謂,沒所謂的人嚴重偏離方向,先入為主,在這樣下去,嚴重不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首先,弄清楚那個的也就是自己的人際關係再說。哥舒木說:“您是古魔族第五代魔皇,史上第一位女魔皇——”銀珍、尹焱對視一眼,笑說:“好強。”邱音抬起頭來說:“原來是這樣,難怪——那五個老東西不能讓我以真麵目視人。敵人眾多——我像嗎?銀珍、尹焱點點頭笑說:“越來越像。”哥舒木說:“雖然重生之後的你沒有之前的記憶,但我們幾個不會認錯——更不會臣服於你。”邱音懶得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說:“下一個,尹焱。”哥舒木說:“火族第三帶火皇——作為男皇之中的極品。”“男皇?”銀珍、邱音異口同聲一笑,說:“斷袖之癖。可惜了好兒郎~”看向宣於算明白其中的曲折。尹焱有些不知所措的問:“你們那是什麼表情?”“很難想象尹焱**倜儻的男子樣——”邱音、銀珍異口同聲說。“哈——”尹焱看著她倆,這方麵你倆難得的默契。看到宣於莫名其妙看著這邊,氣氛尷尬說,“銀珍呢?”“黑神,原水族自立門戶,同樣是魔域呼風喚雨的女神——”哥舒木說。“女神?這稱呼——意味深長啊!不過蠻符合這稱呼!”邱音、尹焱搖搖頭,似乎是別有一翻滋味。銀珍看著她倆說:“沒什麼不好!哈哈——”尹焱跟邱音一瞪眼說:“女神——女神經病!哈哈——”宣於自言自語,說:“你們是上古時期,一直倍受爭議的存在,魔域兩皇一神——執掌魔域,魔史上的傳奇——統一魔域的三人,是魔域真正意義上的統一,此後一直四分五裂。”尹焱她們三個人說:“看來得罪不少人。”宣於點點頭說:“嗯。”“為何倍受爭議?”銀珍問。“家族中有本秘冊,看過上麵的記載,三個人統一魔域後期,殘暴,嗜殺——但是卻是魔域最輝煌的時刻。功過相比,功大於過,至今魔域領導無人能及——”狐太說。銀珍問:“為什麼叫黑神?”宣於搖搖頭說:“這個確實不知,隻聽魔皇提過一次,似乎跟黑域有關——”銀珍看著宣於,說:“是嗎?與你們之間的恩怨呢?”尹焱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宣於說:“魔皇與火皇感情極好,更像是姐弟——我是轉贈之物。原是魔皇的魔使。”宣於歎息,毫無征兆的把我送給火皇——銀珍問:“所以你不滿?”“也許吧。”宣於說,“隻是被忽略了——”銀珍三個人點點頭,銀珍問“有沒有關於那家夥的事?”銀珍指著狐太問。宣於、哥舒木搖搖頭,哥舒木說:“黑神那邊的神使很神秘,基本都帶麵具,無法正確判斷——但,都對主人,忠心耿耿。三個人之中,反而是火皇那邊有點麻煩——宣於那邊,似乎已經有所動作,格外小心——”邱音拖著下巴問:“哥舒木呢?”“這兒——”寂靜,宣於沒有說下去,“好了,我們回去吧。”說著,宣於拉著尹焱,狐太拽著銀珍離開了——邱音趴在桌子上說:“這幾個人,你說吧——看來很嚴重?”哥舒木一愣,緩緩說:“你親自動手,殺了我全族,包括我親哥哥。”邱音低著頭說:這樣,原因呢?”“不知。”哥舒木說,“暗中查過,哥舒木說,“沒有任何線索。”“想讓我怎麼做?”邱音抬起頭凝神著哥舒木,說:“好像,非常像——果然看不出你在想什麼——”哥舒木坐到對麵說:“過獎,應該說,被你一手**的成果——”“你怎麼打算的——”邱音再次說。“殺了你,太直接了。我要知道——你的全部。”哥舒木說完,邱音倒在他的身上——邱音迷迷糊糊地問:“好強的藥力——知道後,不要失望!”……另一個,房間裏尹焱問:“他不會把邱音殺了吧?”宣於坐在一邊說:“那麼大的仇恨,要是沒有愛早下手了。他舍不得殺她——”“什麼仇恨?”尹焱問。“在哥舒木的麵前,殺死他們全族,包括他的親哥哥——”宣於悲傷的說。“眼睜睜嗎?”尹焱問。“嗯。”“那還等什麼——邱音有危險。”尹焱急道。“相信我,他不會,他太愛她了——”宣於說:“讓他殺她,還不如殺自己來的痛快——何況,他知道現在焦插手了。多少都會係著感情——”尹焱聽著說:“好複雜啊?”“當然,魔皇的魅力——”宣於說:“絕對是你無法理解的。”“你呢?”尹焱問。宣於看著尹焱許久說:“我被火皇吸引著,盡管我想狡辯,但魔皇說的對,這個世界再也找出來對我如此好的人。”尹焱莫名其妙的把他摟在懷裏,宣於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仿佛告訴宣於就是這個人,就是這種味道,就是這種混亂的感覺——想要更多的觸碰——脫口而出:“是你嗎?我的皇?”尹焱一聽不知所措,把宣於推開,說:“你弄錯了,我是尹焱——對不起。”說著,開門要出去——卻被宣於拉進懷裏說:“你分明是,我會試著與你相處——”尹焱努力掙脫,結果失敗了,被宣於死死的摟在懷裏——……哥舒木看著熟睡的邱音,默念咒語,燃符,神識出翹——進入邱音的記憶裏努力尋找著,曾經的記憶——原本從巫馬無那兒借來的侵蝕符,侵蝕她的記憶——尋找蛛絲馬跡,殺死哥哥的真正原因,哥舒木真的想知道——這是,記憶如同一座宮殿,被時間印死死的封印著,哥舒木,從縫隙中勉強的進入——漆黑無比——這是什麼?如何如此的黑暗,根本看不見——為何會有這麼一段可怕的記憶,也許是關於別人的的記憶。穿過這段記憶——這一層是關於我的記憶,重重的封印,似乎是被時間界阻隔了。緩緩展開——這些因為一點小事,開始遷怒於——自己被她暴打,我的記憶裏,她總是無情的冷對,沒想到麵對昏死的自己她是一臉的心疼,溫柔的手輕撫,塗藥、親吻——看到這兒,感覺自己是被疼愛的,為什麼當時對自己凶神惡煞,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