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想了想,這個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於陶謙對待黃巾黨的問題上。他對大漢的忠心是不容致疑,那他為什麼又要放縱黃巾賊呢,唯一的解釋就是曹豹,許耽所領的丹陽軍不聽陶謙指揮,鎮壓黃巾不利,或者根本沒有去做,兵權又都在他們手中,陶謙親信極少,支持者又不多,想對付也沒有辦法。

張浪順籐摸瓜,接著又想道曹豹等為何不聽陶謙,想想後來曹豹先投劉備,後投呂布,問題迎刃而解。許耽,章誑之輩,更像牆頭草,依付之輩,哪邊風大倒哪邊,而最大的可能他們本來就是想投靠曹操。

又仔細的理了理,徐州現在可分三派係。以陶謙為首一心為漢一派,手握重兵卻不思進取曹豹等一派,趙昱,二靡為首地方宗族一派。相互製約,為自己利益而爭。

難怪劉備來了後,這麼容易就讓陶謙讓徐州呢。定是陶謙解決不了問題,心力瘁,而劉備趁時先得到陳登父子,二靡的強力支援,而關張萬夫之恿,黃巾望風喪膽,曹豹等安逸之輩,見事到如此,也隻有支援劉備了。這樣才讓他領徐州牧。

問題越想越清晰,越想越明朗。難怪自己一來陶謙會那麼高興,自己和下手的勇猛,他是知道的。想來是是要借助自己能力來除黃巾,那麼所有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了。搞不好自己真的可以成第二個劉備,陶謙讓徐州,自領徐州牧。

但問題真的那麼簡單嗎?二靡的態度到底如何。假若他們支援,可事半功倍。徐州所有糧器兵輔,都是他們所掌管。假若他們不支援,那可是半步堅難。倒是曹豹等反不太重要,隻要二靡等大家族支援,那麼他們可出巨資,自己可以招兵買馬。

張浪又想到一個十分古怪的問題,和陶謙雖早有一麵之緣,而自己投到徐州才不過數日,他為什麼和自己說起如此重大而又敏感的問題?難道徐州真的沒有他所能信任之人,還是為了來網羅自己?

此時大廳,落葉可聽,靜的可怕。陶謙見張浪進入深思,一點也不露他的想法,隻有閉目養神。

半響,張浪才緩緩從沈思中轉醒過來,然後站立起來,臉色正容嚴肅道:“陶公放心,陶公所慮者,黃巾也,浪自竭力所能以報大人提拔之恩。”

陶謙驚訝之色一閃而過,取而代之是心懷大慰,想不到張浪才思敏捷,從自己短短數語中便把握徐州之命脈,看來自己的選擇是相當正確的。

張浪得到陶謙的許可後,便起身告辭。

陶謙沒想到張浪這麼快便要走,心中一愣,待他剛出大廳,忽然大呼道:“之清去哪。”

張浪回頭望瞭望著白首蒼蒼的陶謙,心裏湧起陣陣憐憫之色,可憐陶謙一心為漢,卻弄的如此局麵,堅定有力回聲道:“待我去見見靡竺。”

陶謙本想留,見張浪說要去靡竺,所有的話一下卡在嘴裏,神色古怪,他倒沒有想到張浪如此雷歷風行,想到就去做。好半響,才呼了口氣,心懷感嘆。

張浪從陶謙府出來,天色已黑,肚子倒來嘰咕的聲音。這才感覺有些餓了。急大踏步回家。晚上在去拜訪靡竺。

回到自己家裏,張遼和晏明還沒有回來。楊蓉和韓雪韓霜,也不見了。不由大異,本以為在文姬那裏,待到文姬閨房的時候,卻隻發現她一個在繡花。

張浪見四下無人,文姬又背朝自己,一身絲質雪白綢褂,外披一件綠青披肩,烏黑側墜,配上她典雅寧靜的玉容,確是美賽天仙。

她坐在椅上,側著自己,姿式優美又誘人,不由心中色心大起。十指癢癢,暗思飯什麼時候吃都行,這個美人現在不吃太可惜。

躡手躡腳來到文姬背後,這個三國古代美女,雖然對自己朗情妾意,可是對自己動不動就會臉紅,而且對自己半推半就,實在癢人心房。

文蔡好像也發覺有人在自己身後,芳心一驚急要回頭。

卻見張浪一把奪下她的繡花,然後鐵臂用力匡住她那蠻蠻細腰。把自己小腹緊緊貼住她那動人的臀部。隻感覺軟玉滿懷,幽香四溢。心裏大感滿足。

文姬本想尖叫,瓊鼻忽然聞來那種熟悉的陽剛之味,不由身體一軟,緩緩靠張浪懷裏,然後嬌嗔道:“大色狼,做什麼呀。你要嚇死奴家?“

張浪嘿嘿賊笑兩聲,大嘴含住它的珠耳,嘴裏緩緩吐著熱氣道:“嚇死你怎麼成哦,你可是張夫人呢,還沒陪我上床呢。?”

文姬大羞,我纖手使勁捉住那對在自己胸部禁地做惡之手,雖然張浪動過不少次了,可是每一次都讓她反抗不停,嗔道:“快放手,大色狼。”

張浪不理文姬反抗,不過雙手給按的死死,才心有不甘道:“兩軍交戰,哪有一方沒得勝就退兵的”

文姬又羞又好笑,垂首跺足,珠耳都紅了。

張浪心時湧起甜甜的感覺,嘴角湊前貼上她嫩滑如玉的臉蛋,嗅著她的誘人的休香,溫柔道:“今日定要和小乖乖完成周公之禮。”

蔡文姬羞的無地自容,連連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