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寶微微一笑,道:“你是陳管事,本座問你,你在戰天峰多少年了,為何這宅子破落成這個樣子,而後院為什麼被那些囚犯占據著,那什麼五祖又是誰,你又為何在此逍遙,你的職責到底是什麼!?”
李小寶問完,踏了幾步,也不去看陳管事那滿臉呆滯,甚至有些怒氣的臉龐,不過,李小寶知道,這陳管事跟那些囚犯,不可能沒有任何關係。
“下官隻是一名小小的管事,而且力單勢微,根本不可能跟那些不怕死的囚犯對抗,前幾任大長老都是不停下官勸告,而死在那五祖之手,望大人三思!”陳管事歎道。
“嗬嗬,笑話,叫本座後退,退出這戰天峰,給你們這些囚犯霸占這藥宗山門不成,給本座帶路,我倒是要看看,你這管事是如何當的,也要看看,那幾名什麼五祖,到底是何方人物,敢如此蠻狠!”李小寶踏著步子,走在前麵,而陳管事哆嗦一聲,實在讓李小寶那貿然騰起的氣勢嚇了一跳。
戰天峰一處洞府之內,雖然不算是豪華,但是,對於那破舊的大長老府邸,這裏簡直是天堂,這時,這洞府之內,聚集了大眾囚犯。
而洞府之上,分攤著五座,每座一人,從中間排開,最上首的是一名青年,一身白袍,瀟灑不羈,正含笑看著的端著酒,看著座下眾人。
而右手旁,是一名美豔婦人,慵懶的坐著,****半露,那一雙媚眼,看得座下眾人恍恍惚惚,口舌大幹,但是卻沒有人敢指手畫腳。
而首座之下還有三座,兩座是兩位老者,一位白眉,一位長須,而剩下的一位,居然是一位少年模樣的男子,十分奇怪。
不過,看似這五人男女老少都有,樣貌奇特,但是,下麵的一眾囚犯都是恭恭敬敬的坐在下麵流水席之上,不時的歌頌幾句,連連敬酒。
這五人便是戰天峰真正厲害的人物,也就是陳管事口中所說的五祖,今日五祖大會,每月都會有那麼一天,眾位囚犯都要趕來赴宴,不然被很可能被殺害,這戰天峰死了個囚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搭理的,故而,五祖在戰天峰說一便是一了。
“大哥,你說,這戰天峰什麼時候才來那位委任的大長老啊,前幾任都是被你弄死了,這一次,都有二十年了,這日子真是好無聊啊!”美豔婦人慵懶的伸伸懶腰,嬌聲道。
“二妹,就算是幸田歌那老匹夫敢派人,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在這裏,我就是老大,魂聖修為的大長老,也不是沒有見過,不過,能夠抵擋我們五人的倒是沒有出現呢!”老祖笑了笑,飲盡杯中酒。
那少年便是小祖了,見到老祖和二祖正在談論些什麼,便舉著酒杯,嬉笑一聲,道:“大哥,二姐,莫不是有什麼好事與弟弟我說說呢,這些年手腳都軟綿綿的,提不起勁!”
“嗬嗬,你這小家夥,莫不是不打架就手癢了,不過,據說宗門已經派出了一位戰天峰大長老,說是即日上任,怕是你有機會打上一架了!”二祖“撲哧”一笑。
“嗬嗬,我怕他現在都不敢出現,莫不是怕了我們的名頭了,這藥宗果真是縮頭烏龜一般,除了這個大陣關押著我們,就連一名可以對付我們的人都沒有!”少年無趣的搖搖頭,對於藥宗,鄙視之極。
“五弟,要是能夠對付我們的,藥宗還會派他來這裏,來這裏的純屬都是送死的,為了就是平息一下藥宗整治山峰長老而引起那些本土宗派流的怒氣,不然,還會允許我們逍遙自在,不過,藥宗那思想,也太腐朽了,不然,我們今天也不會好好的坐在這裏啊!”老祖笑了笑,思緒萬千。
老祖姓王,名辰,本是藥宗排位長老之中的一位,排名也不低,已經到了第八,但是,因為和山峰長老勾結,欲要貪圖藥圃,因風聲走漏,被幸田歌發現,本應處以極刑,但是眾位長老求情,才被降了三等修為,發配戰天峰。
五六十年來,王辰什麼風雨沒有見過,從魂尊巔峰被打落了三階,之後在戰天峰之上,憑借著一股不服輸的毅力,硬生生的進階到魂聖三階,不能說沒有一顆決心,隻是,當年犯下的錯誤,對於藥宗已經是罪不可赦了,即便現在,幸田歌不問宗門事務,一切皆有藥破天管理,王辰也不能放出戰天峰。
而二祖花娘,皆因勾結有婦之夫,敗壞藥宗名聲,被降三等實力,關押戰天峰,三祖張慶,四祖劉華遠,欲要殺害藥宗排位長老,事情敗露,被抓後,關押戰天峰,而最小的小祖安慶方,隻有四十多歲的年紀,外貌如同少年,不過因為野心過大,篡奪大長老之位不成,而被關押戰天峰。
這五人都是有故事的,不過,在戰天峰之上,一切都要靠自己,他們也是一步步的從囚犯之中,提升自己的實力,直至現在,達到魂聖的級別,才能在戰天峰呼風喚雨,胡作非為,不過,藥宗一邊也沒有幾個人敢於管理戰天峰,所以也不必懼怕宗門的責問之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