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榆:“沒有,我沒有不喜歡周影帝。而且……”
杜杜:“而且什麼?”
楚白榆:“周影帝很難有人會不喜歡吧。”
杜杜:“也對啦,我都找不到形容他的詞,怎麼會有人那麼帥的,吼吼吼!”
“積石如玉,列鬆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發癲的杜杜聽著楚白榆的對周時宴的形容,直拍手。
“啊呦,榆姐,我沒想到,周大影帝在你這裏會有這麼高的評價。”
楚白榆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有些羞惱,耳朵瞬間染上緋紅色。
“哎,咱們的車堵在城際路上了,榆姐,咱們有的等了。”
杜杜看著APP顯示的消息通知,小臉一垮,這都什麼事兒啊,這個點又不是什麼高峰期,怎麼就堵車了。
楚白榆聽著杜杜的話,將行李箱放好,坐了上去,轉頭招呼杜杜。
“坐吧,既然堵車了,肯定早來不了,坐著等吧。”
杜杜剛想把另一個行李箱拖過來,就看著一輛黑色SUV從劇場開出來,她沒有理會,就想著坐在楚白榆身邊,就看見那輛車停在了她們跟前,車窗被降下來。
杜杜:“周影帝!”
楚白榆正在翻手機的手一頓,周時宴?
一抬頭就看見那輛熟悉的車站在自己身前。
周時宴:“在等車嗎?”
杜杜:“對對,我們的車堵在路上了,還得等一會兒。”
周時宴:“那坐我車走吧,可以嗎?”
周時宴說出這話的時候,眼睛是看著楚白榆的。
楚白榆看著紳士有禮的周時宴,點點頭。
“好,麻煩周影帝了。”
周時宴的司機是經紀人宋哥,宋哥下車幫著兩人把行李箱放到後備箱裏,杜杜跟著坐到了副駕駛,楚白榆被邀請坐在了周時宴的身旁。
感受著身側男人身上出來的木質清香,楚白榆的臉不由自主的發燙。
不知道是因為剛才下意識脫口而出的形容,還是每次見他時,自己都是狀況百出的狼狽和倒黴,楚白榆感受自己的臉熱的都可以煎雞蛋了。
周時宴:“回家還是去公司?”
大約是感受到了身旁楚白榆的拘謹,周時宴目不斜視的開口。
楚白榆:“去公司。”
又是一陣安靜。
楚白榆悄悄扣著包包上的草莓熊掛飾,發絲從她的耳邊劃過,瓷白的小臉上看不清表情。
“你好像不喜歡我。”
周時宴對著楚白榆開口問,卻是陳述的語氣。
楚白榆手停在半空中,“沒有啊,周影帝怎麼這麼說。”
“你每次見我,能躲就躲,要不就不說話。”周時宴看著抬起頭看著自己的楚白榆,“我是得多麼討厭,你才這麼嫌棄我。”
楚白榆:“才,才沒有。”
周時宴:“沒有什麼?”
楚白榆諾諾:“沒有討厭你和嫌棄你。”
摸了摸草莓熊,“你是影帝嘛,我就是個小透明,還總是被爆黑料,我害怕連累你的,我賠不起……”
周時宴:“還有呢?”
楚白榆一愣:“還有?”
周時宴看著她跟呆頭鵝似的,“咱們見了幾回了,難道還不是朋友?”
楚白榆:“朋友?我和你!”
周時宴:“對,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楚白榆:“沒,沒有問題!”
周時宴:“好,那既然是朋友,那咱們之間的稱呼是不是可以改變一下了?”
楚白榆:“……”
周時宴:“你的名字是楚白榆,天上何所有,曆曆種白榆。”
楚白榆聽著男人嘴裏念出來的自己名字的來曆,杏眼瞪大,看著他。
周時宴:“就叫你星星吧。”
楚白榆低聲跟著念:“星星。”
念著,嘴角跟著彎起弧度。
周時宴看她喜歡,心裏鬆了一口氣。
“那你要怎麼稱呼我?”
周時宴把問題拋給了楚白榆。
楚白榆:“嗯?”
心裏默念著周時宴的名字,難道要叫時宴嗎?
楚白榆動了動嘴唇:“我不知道。”
周時宴看著她傻乎乎的模樣,“那叫周時宴怎麼樣?”
楚白榆:“周時宴?”
周時宴:“嗯。”
楚白榆和周時宴在後座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落到前排的兩人耳朵裏。杜杜和宋哥悄悄的縮在前麵,什麼都沒有說,全程都是靠眼神進行交流,兩個人如同瓜地裏的猹般,眼睛亮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