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ce“耶律宏,母後不管你到底為何一直不成婚,但是這一次你必須要和佐和部落的大公主成婚。”葉薇微怒著:“從登基到現在一直不娶親,成何體統,自古君王哪個像你這樣,也不怕外麵說閑話。”
“閑話?兒臣現在害怕他們說什麼閑話麼?母後,莫要動怒,兒臣遵從母後的意思。娶就娶了吧。一切都按宮製置辦吧。”
七日後,夜已深,紅豔的新房內,紅燭搖曳,耶律宏看著那床上坐著的倩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冷笑著:“佐露西,今天這洞房花燭夜,隻怕你要對影要成單人了。我娶你隻是政治上的問題,我們從此兩清。”耶律宏端起桌上的一杯瓊漿,一飲而盡,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新房。
佐露西憤怒的揭下自己的蓋頭:“耶律宏,你太過分了。”
耶律宏推開華曄宮,內院的房門,隻見念雙蜷縮在床的一角,皺著一張小臉,眼角還掛著淚珠,一雙大眼睛癡癡的望著耶律宏。甚是惹人憐惜。
“怎麼還不睡。”耶律宏走至床邊,念雙早已展開雙臂投入了耶律宏的懷抱,她仰著那張楚楚可人的小臉,聲音哽噎:“皇叔,你不在,我害怕,念雙睡不著。”
耶律宏輕輕的拍著念雙的後背:“乖,不哭了,來,快躺好,不早了,該睡覺了。”
“不嘛,不嘛,我要你抱著念雙睡。”耶律宏寵溺的望著念雙:“好,今天就隨你。”耶律宏看著身上的一襲紅衣,隻覺得是莫大的諷刺,身著紅衣,新婚之夜竟心心念念著一個孩子,不陪新娘,現在卻抱著一個五歲的孩子。
耶律宏無奈的笑了笑,看著懷中的念雙已熟睡了,小手卻還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襟,耶律宏看著她那張稚嫩的小臉,不由的伸出手撩過她耳邊的發:“傾城,念雙和你長得是如此的想象。”耶律宏看著看著竟愣了神,輕輕的吻在念雙的額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小腦袋上,她平穩的呼吸著,溫熱的氣體吹在耶律宏的脖頸上,耶律宏不由的笑了笑,從小就是個磨人的小東西,將她又抱緊了幾分。
“母後,您要為露西做主啊。”佐露西大早上借著請安,便去葉薇那裏訴苦水去了。
“怎麼了?”葉薇看著佐露西那滿臉的委屈:“宏兒欺負你了?”
佐露西一聽葉薇這麼說,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母後,昨天皇上他,他根本就沒有碰我,把我自己一個人留在那裏就走了。”佐露西拿著錦帕擦拭這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母後,你要為露西做主啊。”
“哦?有這回事?小環,你去打探一下,昨天皇上去哪裏了?”葉薇拉著佐露西的小手安慰道:“宏兒隻是突然成婚覺得不習慣,你別怨他,母後為你做主。”
“做主?朕還不知道朕的愛妃這麼有閑情逸致,大早上就找母後閑聊來了。”耶律宏眯著眼走進坤翎宮。
“臣妾叩見皇上。”佐露西不敢凝視耶律宏的眼眸,慌忙跪下行禮。
耶律宏捏著佐露西的下巴,逼視佐露西與自己對視著:“佐露西,朕和你成親不過是為了顧全大局,若不是這樣,朕都不屑與多看你一眼。”耶律宏冷著眼眸:“昨夜獨守空房感覺可好?”耶律宏狠狠的甩開她,佐露西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就如同失去了支撐一般,一下趴在地上。
“宏兒,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讓她新婚獨守空房呢?昨夜你去哪了?”葉薇看著耶律宏,隻覺得自己的兒子做的有些過了,但是她又不能說些什麼。
“母後,這是在責備兒臣麼?嗬,朕就是讓她獨守一輩子的空房,母後又能如何呢?”耶律宏冷笑著:“母後,兒臣不願的事,誰也強迫不了。朕不要她,這一輩子都不會要她,既然這是一場表麵的政治聯姻,那麼她就應該祭奠這一場美好的幻影。佐露西,安安分分坐好你現在的位置,朕或許還會考慮保住你這表麵的風光,朕若是要,也隻會要你這條命。”
“皇上求求你不要這麼對露西,這一切都是露西的錯,露西不應該想母後說這些的,都是露西不好。”
“露西,快起來。”葉薇扶起佐露西,安撫著她:“皇上隻是說些氣話罷了。”
“母後,露西明白的,露西是佐和部落的大公主,皇上就是再不喜歡露西,也會多多少少顧及幾分的。”佐露西希望自己的旁敲側擊能提醒耶律宏應該對自己好一些,她還是有些用處的。
耶律宏緩緩地側頭望著佐露西那略有深意的笑容,哈哈大笑起來:“氣話?母後,兒臣是不是在說氣話,您應該很明白。佐露西,你說的很對,但是朕最討厭別人威脅朕。而且朕還要告訴你,朕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會改變,朕向來是君無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