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兒聽著司徒南跟弦空之間的對話,隻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如今最一開始陪伴在女帝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都有了自己的孩子。除了自己沒有……
這麼看來。指不定日後宇文瀾跟夏侯湘晚日後都有子嗣了,就自己沒有。
“咳咳咳。”宇文瀾忽然之間咳嗽了兩聲,看起來麵色多少的還是有些蒼白的。
“病秧子還來宴席做什麼。”夏侯湘晚滿是鄙夷的看著宇文瀾。“難道你不知道,之前你的這種裝病的手段對於女帝來說早已經免疫了嗎?”
“徐江副將好了嗎?”宇文瀾沒有回懟什麼,隻是淡淡的開口道:“聽說現在雖然隻能在輪椅上過一輩子,但是至少如今人是健康的。隻不過心裏麵一直都接受不了,有一種鬱鬱寡歡的樣子,禦醫也是去了好幾趟了?”
夏侯湘晚沒想到宇文瀾竟然用徐江的事情來威脅自己,立刻惱怒起來。“這麼關心徐江副將,難不成你跟徐江副將有什麼嗎?”
“到底是誰跟徐江副將有什麼難道你心裏麵不清楚嗎?”宇文瀾雖然說話聲音柔柔弱弱的,但是說出的話卻很有力度。“想來當初右相之所以會被女帝針對,便是因為你一直都在給女帝戴綠帽子的緣故吧?”
“你嘴給我放幹淨一點。”夏侯湘晚什麼事情都能忍,唯獨這件事情忍不了。“我娘親那是衣錦還鄉,如今我們府邸依然被厚待。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你看我會不會撕爛你的嘴!”
“你們兩個還吵吵什麼啊?”紅兒沒想到自己這邊的煩心事兒都還沒解決,這邊的兩個人已經開始互相的起哄了。“如今你們入宮也有兩年多的時間了,一個一個都還沒有被女帝寵幸。眼看著過幾個月又到了選秀了,想來那會兒你們怕是都要變成壓箱底了吧?女帝能不能想起來你們都不知道,現在還有時間在這邊爭奪這些呢?”
夏侯湘晚跟宇文瀾幾乎是同時的看向了紅貴人這邊。雖然說覺得紅貴人的話說的很不好聽,但是也覺得是有道理的。
“你們也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也隻不過是好心的提醒你們。”紅兒說到這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們兩個有在這邊針鋒相對的時間,倒是不如想想看怎麼能夠讓女帝注意到你們吧。”
他說完這些以後端起酒杯又開始悠悠的喝了起來。
雖然說這心裏麵多多少少的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比起夏侯湘晚跟宇文瀾這兩個入宮兩年都還沒有被寵幸的貴人,倒是覺得稍微的能平衡一些了。
弦空其實早就已經注意到這邊了,但是瞧著紅貴人的心情一直都很不好。也就假裝看不見。
他知道。如今的自己早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就因為能夠單獨陪伴在女帝身邊兩年之久。
不過即便是被針對又有什麼關係?隻要自己曾經得到了,便足夠了。
——
整整七日。
白芊芊都沒有上朝,而是在帝後上官霧的房間度過的。
第八日的時候,女帝喝下了子母河的水,當天晚上便直接召見了弦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