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目光毫不躲閃的跟君澤允對視。
“君澤允,我剛剛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在做嗎?你又為什麼這麼生氣?”
君澤允被安然問的一愣,隨即冷笑:“安然,我希望你不要期待一些你不配的事情,你覺得你有資格讓我動怒?”
安然強忍住心中的刺痛,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一隻手從背後微微扶住桌子的一角:“那麼既然這樣的話,我已經做到你希望我做的事情,安浩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解決了?”
“安然,我今天才看明白,原來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可以做到這一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跳脫衣舞,那麼是不是隻要我讓張家撤訴,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說著君澤允突然邁步上前,緊緊地貼著安然。
安然下意識的後退,卻被身後的桌子擋住了腳步,眼神卻是一點都不甘示弱:“君澤允,你想幹什麼?”
君澤允伸出手挑起來安然掉落的一絲秀發,拉到自己的麵前聞了聞,動作曖昧:“你說要是你泉下有知的父親和你的母親知道你為了救他們的兒子做到這個地步,會不會很開心呢?”
安然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提起父親,隨即想起來母親上次因為想要錢竟然說讓她出去賣的事情……
眼底情緒微微波動:“君澤允,你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可恥!”
聽到這句話之後君澤允拿著安然發絲的那隻手倏然放開,迅速的鉗製住安然的脖子:“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在隻穿著內衣的情況下?”
安然雙手掐著君澤允的手腕,因為呼吸不順胸脯起起伏伏,落在君澤允的眼裏又是另外一種景色。
“況且要說可恥的話,你又好到哪裏去?別以為離婚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安然不說話,這落在君澤允的眼裏就是默認和心虛。
卻在君澤允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安然突然伸手,將君澤允狠狠的往外一推,竟然真的推得他一個趔趄。
隨便套上手中還拿著的吊帶,安然神情冷漠:“君澤允,不要一副覺得全世界人都欠你的樣子,既然你這麼不甘心的話當初為什麼不阻止爺爺呢?說到底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連帶著讓她也掙紮的活了三年。
三年前爺爺指婚的事情是君澤允不能碰觸的嘴隱秘的存在,卻在這靜謐的房間裏被安然攤開來講。
君澤允眼中最後一絲的柔情都化作怒火,狠狠地將安然按倒在了卡坐上,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
“安然,你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我若是當初拒絕了,哪裏有你這三年風光的生活?一個為了金錢就可以出賣自己的賤人,你以為我很在乎?”
安然看著他這幅樣子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心裏反而比剛進來時候平靜多了:“你壓在一個為了金錢都可以出賣自己的人身上,不覺得髒?”
“髒?我倒是要看看我這個結婚三年的老婆到底有多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