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0005�\t��“值得嗎!”應池將步君承攔下,“對這樣的女人,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跟她在一起。”
步君承忍住要打過去的拳頭,“誰允許你這樣說她?”
應池心急,將步君承按到牆上,在他臉上恨鐵不成鋼的拍了幾下。
“就你一個人記著她善良可愛,在我看來,她就是個妖孽,是個禍水,否則……啊!”
應池話沒說完,就被步君承抬手給了一拳。盯著應池嘴角的血,步君承沒有鬆開拳頭,像隻戰鬥中的獅子,時刻準備再次出手。
“你打我?我們那麼多年的兄弟感情,你為了個背叛你的女人打我?步君承,你是越來越有出息了你!”
“是你在挑戰我的底線。很多年前我就跟你說過,任何人不允許說卓爾一句壞話。”
“你有病吧?她捐了你的公司,讓你一無所有,她不是騙子是……啊——”
步君承的拳頭再次揮到應池臉上,盡情釋放他的憤怒。
應池被打懵了,靠在牆上抹著一臉的血不知所措。
步君承不再理會他,大步跑出大廈,可惜門口空空蕩蕩,已經沒有令卓爾的影子。
卓爾就這樣走了,明明報了仇,卻還是不願意原諒他。
氣急敗壞的應池追出來,吐掉嘴裏的血卻沒敢離步君承太近,不死心的衝他喊話。
“女人不能寵。你就是不聽。”
步君承回頭淩厲的目光擊退應池,後麵的話應池也沒再說出口。怕再多說一句步君承就會衝過再給他一拳。這個男人,為了令卓爾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
卓爾需要冷靜!步君承唯一擔心的是她做傻事。不過她連車禍都順利挨過來了,一定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傻事。
他隻能這樣安慰自己!給她打電話她不接,隻好一遍遍發簡訊,不過依舊是石沉大海。
盯著窗外漸漸下沉的夕陽,他擔心她有沒有好好吃飯,是否安全。
一杯酒遞到麵前,步君承頭也沒回,接過酒一飲而盡。應池無奈的歎氣,隻好又給他倒了一杯。沒想到步君承奪過他剛倒好的酒,又是仰頭飲盡。第三杯,幹脆他自己倒,滿滿一杯就要往嘴裏送時,被應池攔住。
“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步君承。喝,喝死你了又能怎麼樣?令卓爾她背叛了你這是事實,他就是想找你報仇,人家根本不愛你。”
“你閉嘴!”步君承低喝,“阿池,我和卓爾的感情我心裏清楚。你不要再說了。如果真是兄弟,幫我找她。”
步君承拔掉應池的手指,拿過酒隨著心裏的苦澀一口吞下腹中。
皇庭七號別墅,他已經贖回來,所有的物品也全部歸位。他和她隻是離開一個晚上,可是卻有一種所有都已經改變的錯覺,這個家,沒有卓爾,竟是如此陌生。
“嘔——”
左手緊緊抓著欄杆,令卓爾吐得昏天暗地。抬起頭雙眼迷離的望著馬路兩邊的街燈,心中早已空落落,吹著冷風,連下一秒要去哪裏也不知道。
半醉的容顏紅得有幾分醉人,本就長得精致的小臉,在朦朧的燈光下更顯嬌媚。步君承曾說,她的臉如月溫暖,微微清冷,笑若春風,寸寸入心。
“步君承!”
令卓爾盯著某個方向出神,重重念著這個名字,一時間淚如雨下,不知所措。
以為買醉可以忘記一切,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心上的這道傷越來越深,越來越痛?
深夜的風越來越大,她艱難的爬起來,一步三晃的往前走。至於去哪,不知道。
她拐進另一條街,幹嘔了幾次,被掏空了身體似的越來越困乏,她知道這是酒精對身體的麻痹作用,或許,今晚隻能走到哪裏就睡在哪裏。
她懊惱的坐在地上,揉著不斷翻湧的肚子,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嗤——”
緊急刹車發出刺耳的尖銳響聲,令卓爾抬頭迎來的是亮白的燈光,趕緊伸手擋住,閉上眼吃力的往後退。車子一步步緊逼,當她退無可退時車子終於停在她的腳邊。
兩側車門打開,兩名身著西裝的大塊頭男人迅速下車,在令卓爾還沒有來得及反問之前將她拉起來,不顧她的叫喊掙紮,將她扔進了車子裏,最後揚長而去。
……
“卓爾!”
步君承從沙發上蹦起來,腳下踢到空酒瓶乒乓響,四下張望,除了清晨的陽光從窗子照進來,一切都是那麼清冷。
是夢!
夢裏,卓爾就躺在他身邊,心髒位置有一個洞,鮮血染紅了他們身下的床單。他抱著她痛哭,一遍遍喊她的名字,可是她早已沒有了呼吸。
頭腦恢複到現實中,他無力的坐回沙發上。
這裏,沒有卓爾!
手機突兀的響起,屏幕上閃著應池二字。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