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嬉樂(一)(2 / 2)

丁夫人笑了道:“王妃太客氣了。”然後看了四周,不會隻單請了我吧。玉妙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我也請了白夫人,辛夫人去,隻是她們不來。”

丁夫人這才放心了,有時候回去想一想,南平王妃對自己算是優待的很,以前沒有效勞過,哪裏來的這些殷勤。貴人們的殷勤不是好意的多。

坐在一邊微笑的太夫人其實豎了耳朵聽她們說話。妙姐兒對這位丁夫人的優待,太夫人早就看了出來。無人時問了玉妙,玉妙回答說是晉王府中的,而且表哥信裏有話。

太夫人就讓人打聽去了,對玉妙笑道:“又是一位名士,你表哥最喜歡這樣的人。”就笑哼了一聲:“一個徐從安,也還罷了,說是你的師傅,我看也還盡心。家中養了多少幕僚清客,還覺得不夠。打他長大成人出門應酬去了,這筆銀子算他花的是最多的。”

玉妙一笑,臉麵前這班小戲子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才要來的。表哥在外麵書房裏會人會幕僚,沒有正經事就聚了叫唱曲兒的取樂,想來人人討好他。

丁夫人安心地坐了下來,玉妙一向不出格的對她好,位置也沒有安排在自己身邊,而是在身後的女眷們中間。

她身邊坐了太夫人和蔣太夫人。

玉妙與丁夫人殷殷笑語之時,朱宣也正在與丁正岩把酒。丁正岩初到了軍中,打聽了一打聽,再看了兩天,象是南平王這個人象說的一樣。

就丟開了小心,沒有仗的時候,朱宣對文人一直是客氣寬厚的,別人請了丁正岩喝酒去,丁正岩也回請去。

然後酒醉中要麼高臥了,要麼就幾個人弄些好詩好詞來取樂。

五皇子不高興,但是從沒有看過,又是晉王的人,就當作不知道。南平王問起來我再說。呂明文等人高興的很,晉王總說丁先生是高才,就這麼個酒才。

他們一起出了來,也互相擠兌。隻有丁正岩好好的樂了。

軍中一計成名,丁正岩害怕了,自己被南平王算計了,一計成名。現在軍中貌似隻次於徐從安了。先還心裏害怕怨恨,南平王這是借刀殺人了。

自己有計謀,南平王可以隨意地把自己安排到戰場上去,前鋒軍中去,那都是死得快的地方。如果自己抗命,南平王可以隨意治自己的罪名,或者把自己解送到京裏去治罪名。

這樣怨恨了幾天,惴惴不安的過日子,酒也不敢喝了,人也不敢放鬆一點兒,雖然一直沒有事情,可是事事小心。

徐從安奉了王爺的命,時時打量了丁正岩,見他自從有了名氣反而不安了,笑著去見了朱宣:“王爺要是想要這個人呢,請王爺見一見,別嚇出病來,可不是好玩的。這幾天裏,酒也不敢喝了,好詩也沒有了。我這幾天裏悶得很,還等了他的好詩詞來取樂呢。”

朱宣就看了他一眼:“軍中不許飲酒,文人都有怪癖,我才對他們寬鬆。不喝更好!要好詩詞來取樂,你徐先生是做什麼的,不會自己寫了來。”

徐從安一點也不害怕,笑道:“從安不才,要追隨王爺身後才行。王爺先寫了來,我才有呢。”

朱宣好笑:“我一心的戰事,就寫了也是將軍黃沙裏,有什麼意思?你去見他吧,好好的弄些好詩來給我看看。”

徐從安剛答應了,朱宣又喊住了他:“還是我自己去吧。你不用去了。你去給我喊了他來。”

丁正岩來的時候,心裏害怕的不行,王爺總算是找自己了,要做什麼。進了軍帳裏,見酒宴已經擺好,朱宣脫了戰甲,一身便裝,讓他坐了,朱壽上來倒了酒。

朱宣先舉了杯,丁正岩忙站了起來:“沒有什麼功勞,不敢領王爺酒?”這酒是什麼意思?

朱宣先幹了,道:“你坐!”丁正岩不敢不坐,聽了對麵王爺道:“先生出了好計策,本該為你慶慶功。”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丁正岩更是惶恐了。朱宣心裏好笑得不行,這個人還有名聲,就這點兒膽量。

丁正岩酒過了三杯,才放鬆了,看了王爺隻是談些文章,也象徐從安一樣有些欽佩,這不是隻會打仗的粗魯將軍。

南平王才名在外,人人知道。朱宣才閑閑問道:“先生前些日子有不少好詩,本王看了,軍事煩亂之際,也是一種樂事。這幾天想是有什麼心事,不見再有高才了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