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天晚上我有說今天早上和花陽一起去UTX……不過我起來以後發現花陽的床鋪已經擺的整整齊齊的了,花陽也不見蹤影。待我打著哈欠下樓的時候看到的是百合子姐和伯父伯母坐在餐桌上一起吃飯的情景。
“花陽呢?”我伸手將椅子拉開,稍微還有些迷糊的問道,卻發現百合子姐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怎麼了?我臉上有哪裏不對嗎?”
“不是那樣……”百合子姐一副很難開口的表情斷斷續續地說著:“花陽意外的和你很合拍呢……那孩子一直不喜歡說話,就算是和我們也不經常說幾句話,好像除了那個叫遠阪凜……啊不星空凜的孩子沒人能和她很好的交流呢,說不定你和那個孩子真的是相性不錯,短短幾天就能和她這麼……親密,昨天傷心成那個樣子今天還能恢複過來想必也是你的功勞吧。”
“怎麼了突然這麼說?”拋開腦海中快忍不住的想要對某個名字吐槽的欲望,我感覺有些轉不過圈來:“昨天晚上很傷心,今天就恢複正常……對那個孩子來說很罕見嗎?而且我感覺這完全是那個孩子自己的努力,和我並沒有太大關係的。”
“不不不你這麼說還是太謙虛了……算了,這些反正說了你也不信,快吃飯吧。”
“好……”看著百合子姐一臉“你不懂”的表情,我隻能報以苦笑,然後低頭去消滅我的早餐。今天並沒有遲到所以可以慢些吃,但是麵包啃到一半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不對啊百合子姐,我不是問你花陽去哪裏了麼?”
“你說那個?”百合子姐嘴裏塞著半塊麵包,含含糊糊地說:“花陽一早就走了啊,好像是因為怕影響你所以也沒叫你,她好像是去那個叫UTX高中的地方了吧……至少她是這麼跟我說的,花陽又不喜歡撒謊,多半應該就是了。”
“原來還真的去了啊,嘛,不過完全可以叫上我的嗎,我又不在乎是不是早起一點。”我一邊抱怨著,一邊毫不放慢速度地往嘴裏塞著東西,結果導致我自己都聽不出來我在說什麼了:“花陽也真是,說好了一起的呀。”
“得了吧,你說說這幾天我和我媽叫你起床耗費了多少時間,你的賴床都快成世界奇觀了。”百合子姐不滿地說著,隨後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對了,今天你是怎麼自己起來的,我們沒叫你起床你是怎麼能爬起來的?”
“你說的還真是過分啊百合子姐,我隻不過偶爾賴一下床而已,不要這麼斤斤計較好麼?”這麼一提醒,我突然發現,今天的確是沒有經過什麼掙紮就自然而然的起來了,因為太自然反而沒有注意到,再用力回想,就隻能在夢中追溯到一道綠色的光和隱約有些印象的堅實的腳踏實地的感覺,似乎是那個無盡下墜的噩夢有了終結……
不過因為實在是印象模糊了,我也隻能帶著“昨天似乎破天荒的沒有做噩夢”的感覺來到了學校,雖然京子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但是也阻止不了我的好心情,我就這樣興致高昂地整理我已經上過課的兩個班的各種材料,因為上午並沒有我的課,所以對於心情愉悅的我來說時間過得飛快,簡直是一轉眼間便到了午休時間。
因為稍微有點好奇昨天小鳥她們討論了半天之後到底是什麼結果,所以我決定去二年生的那個班看一下,看看小鳥她們作出了什麼決定。
然而在我剛剛到她們班的門口的時候,某個突然從教室裏冒出來的黑影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胸口上,下意識的退了一下,才發現這個撞上我的冒失鬼是那個一直看上去都很穩重的園田海未,我握緊的左手也放鬆了下來,稍微有些調侃的說道:“怎麼了海未醬,遇上什麼麻煩事了麼?還是說穗乃果又欺負你了?”
“啊,原來是緋村老師,失禮了。”海未本來還想裝出大和撫子的樣子,但是背後穗乃果的聲音傳來的時候,我看到她明顯地整個人嚇了一跳,那張漂亮的臉也無法維持那副模樣,露出了相當精彩的表情;不過也隻是一瞬間,海未很快就似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裝出一臉非常不耐煩的樣子轉過身去:“怎麼了,穗乃果?”
“真是的,海未醬都不聽人家說完就跑掉了,好過分啊。”穗乃果一臉被欺負的小媳婦的樣子,但是海未完全沒有被她這副樣子打動,倒不如說海未整個人都快要跳起來了一樣,如果用漫畫來形容的話,海未現在就是身邊燃燒著熊熊怒火的狀態:“你說了那麼多,怎麼都知道你下一句話肯定是“我們來做偶像”這樣子的,這個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不成立的啊。”
“咦?為什麼啊海未醬?明明我覺得是個好主意的說,海未醬也一起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