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皇上皺著眉頭,看著拐走自家寶貝疙瘩的臭小子,怎麼看不順眼。
他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厚臉皮,簡直跟他爹娘一模一樣。
“墨世子,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
“堂堂王府世子,怎麼跟個采花賊一樣,啊?朕的公主是那麼容易就能娶到的嗎?”
“回京之後,不見見朕也就罷了,你還敢夜闖東宮,傅京墨你有幾個腦袋夠朕砍的?
你爹娘知道你是這麼不守規矩的嗎?上官月她知道嗎?”
皇上冷著臉,聲音異常的冷淡。
一句接一句的,越看傅京墨,越覺得不順眼。
他成日裏長春宮低三下四的,德妃是鐵了心的不讓他碰。
這小子倒好,一來就夜闖東宮,還被霜霜留了一夜。
真是豈有此理!
聽著皇上絮絮叨叨的嘲諷,傅京墨一臉恭敬的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
他娶了妮兒是他撿的漏,人家不高興也是應該的。
再加上,他昨晚偷偷跑進宮裏住下,皇上不滿也是應該。
不過被嶽父說幾句而已,他知道大男人,哪裏就受不了。
別說罵他一頓了就是打他一頓就是可以的。
“你聾了?”
“還是啞巴了,怎麼不說話?”
皇上看著他跟個黑熊精一樣,皺著眉頭問。
他一個人說有什麼意思?
搞得自己跟個神經病似的自言自語,人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父皇,您說的對!”
傅京墨抬頭,一天認真的看著他說。
被皇上罵有什麼的,隻要妮兒是他的妻子,被打幾頓他知道樂意。
“誰 她誰是你父皇?”
“你沒爹可叫嗎?你喊誰父皇呢?”
皇上指著他,氣的都有些結巴了。
他就說這小子不是好東西,和他爹娘一樣會氣人。
“您”
傅京墨嘴巴動了動,隻說了一個您,餘光看了眼門口,老老實實跪下,“您說讓喊什麼就喊什麼。
霜霜是臣的妻子,無論是臣作為丈夫,還是她的駙馬,臣喊您一聲父皇,也不為過您要是不願意聽臣喊您父皇,臣可以不喊得。
當然了,臣回來的時候,母妃叮囑過了,讓臣一切都聽您的。
母妃說,您父王與她,是打小的交情,依著他們與您的關係,別說喊父皇了,我喊您一聲爹也不為過!”
“切,行了行了,什麼玩意兒都!”
皇上一聽他說起上官月,立馬就不想說什麼了。
那女人可是鬼靈精,他才不願意上那兩口子的當呢!
“你喊朕爹,嗬嗬,朕可受不起,朕不願意給你當爹。”
“他不喊你父皇喊什麼?”
淩霜抬腳走了進來,目光不滿的看著上首的人說。
“吆,霜霜,起來了呀?”
皇上說著連忙起來,走到淩霜麵前,笑的一臉諂媚,“父皇就是幫你把把關看看這小子靠不靠譜,在外麵有沒有胡來。
朕可是聽說,雪兔國的女人,都主動的很,父皇不是怕他給你帶回來一個妹妹嘛。”
皇上搓著手,看著淩霜麵不改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