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著嘔吐的欲望笑眯眯的和女孩聊了一下午,直到那女孩眼裏閃爍出愛的火花,我才落荒而逃。自己這要是被逼婚,可去哪裏說理去。在回教室的路上,我在心裏把那兩個孫子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這是什麼花容月貌,那女孩要麼是狗尾巴花要麼就是仙人掌要麼就是噴了硫磺的玫瑰,這些用來形容她說是讚美一點都不過分。如果月球上那環行山脈比較多的話,那和這女孩的臉一筆,簡直就是華北平原。不過人家確實長了一張瓜子臉,可是卻是倒長的。櫻桃小口也沒錯,如果說那櫻桃是經過太空變異後長成的。我再怎麼說也是國家棟梁,有他們這樣殘害祖國未來的接班人的嗎?
我真是佩服我的忍耐力——沒有跑掉。我不能這樣傷害一個純潔少女的心。即使我再難忍受我也要堅持堅持再堅持,直到我跑到水房連湯帶水的吐了一地。
如果我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或許我會饒了他倆,可是我偏偏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所以我發誓我會報複這兩個混蛋,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我在東方亮的座位上放了一個我事先準備好的金燦燦亮晶晶的按釘。之後我就靜靜地等待那美好時刻的到來,我是多麼希望看到那令人驚喜的一幕呀,哈!我看到他了,看到他慢慢地走過來輕輕的轉身好象很用力的坐在了座位上。怎麼?怎麼沒有反映呀。難道他的屁股是鋼鐵製成的,竟把那釘子壓彎了,難道,難道是真的嗎?隻見東方亮慢慢的轉過頭來滿臉通紅地衝著我微微一笑,然後像豬一樣大叫著跑出了教室,天啊,哈哈哈!原來如此。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苯人,所以我從來不會用同一種辦法整治兩個人,對付劉立,我換了一個比較高明的辦法。在劉立洗澡的時候,我用已經準備好的胡椒粉和一些刺激性的化學藥品灑到了他的短褲上,然後我就偷偷地溜走了。我並不知道他當時的反應,不過我後來我看他走路的姿勢特想卓別林。
說實話我報複完之後,那莫名的快感遍布全身的感覺就像夏天洗過澡之後再吃塊冰鎮西瓜,簡直爽透了。可是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那倆孫子的報複行動就如雨後春筍般來臨了,當時我的世界頓時漫天黃沙。
那一天清晨,我走在學校無人的小路上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然後我就看到了那兩個混蛋扒在單杠上悠哉悠哉的喝著飲料。這好東西怎麼也要去分一份啊,不然怎麼符合我的性格。我一邊罵一邊快步走過去,伸手便想搶過來,可是東方亮竟伸手遞過來另外一瓶塞在我手裏,當時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感動。(我當時怎麼那麼不理智呀,我怎麼會沒有不祥的預感呢?他們會像唐僧那樣傻嗎?這麼快就原諒我了?我要是多想想就不會經曆那尷尬的時刻了,哎。)
我剛喝下半瓶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肚子裏好象是學校領導在開大會——嘰裏咕嚕的叫個不停。我很奇怪我剛剛吃過飯怎麼已經餓了?我的消化係統不會這麼發達吧?忽然,一陣酸痛在肚子裏開始蔓延。我突然明白了,肯定是那兩個混蛋給我下藥了!
我捂著肚子一溜煙衝進了廁所,可事實證明,我的確不是一個理智的人。我幾乎痛哭流涕的做完我該做的事情,便抬起我充滿痛苦與憤怒的雙眼去尋找那兩個跟我仇深似海的人。可是,眼前的一幕卻忽然讓我驚呆了。怎麼在廁所裏走動的人都那麼婀娜多姿,滿頭的長發隨風飄揚。經我多年的經驗分析,這些人肯定是女生,可怎麼這麼多女生都來男廁所?檢查環境還是視察?我想了半天,最後隻能下出一個我不願意接受可又不得不接受的原因,我進錯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