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2 / 3)

歐陽若靜瞥了瞥皇甫小萍,眼中滿是生氣憤怒。所以又提高嗓門問了一遍。皇甫小萍抬頭看了看她繼續打自己的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歐陽若靜的心中很是失落。似乎沒有人理會她了。歐陽若靜的眼神慢慢陰鬱起來沉默了一會兒起身離開了。情緒就在這個時候徹底低沉起來。

冬天確實是冷得過分。當她把手放在自來水管下麵不斷用衝洗的時候覺得是那麼確實,一直到手都凍僵了她還是沒有辦法忽視了那種冰冷的感覺。她不斷的讓冰冷的水衝在自己的手上。她似乎要這樣的衝洗掉什麼,或者到衝洗掉記憶。然而記憶是衝不掉的,也是忘不掉。

皇甫小萍收起電話看不到歐陽若靜就喊起她的名字。歐陽若靜聽見了但是不想回應,似乎是置氣一樣,索性就讓她喊就是了。

一直到皇甫小萍來到洗手間歐陽若靜還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耳朵聾了?聽不懂普通話啊?”皇甫小萍一臉惱怒。

“聽到又怎麼。”歐陽若靜很平靜的說著。

“聽到了為什麼不回應?”皇甫小萍語氣稍稍軟了下來,她發現歐陽若靜有一點異常。

“誰說聽到了就必須要應聲?”歐陽若靜還是保持之前的姿勢。

“你在做什麼?”皇甫小萍看見歐陽若靜的手凍的甚至有一些腫了。而她仍然滿臉的麻木。

“不做什麼。”歐陽若靜很隨意,隻肯說幾個字。

皇甫小萍把歐陽若靜推開說著:“自來水不要錢啊?”

歐陽若靜抬頭看她,歐陽若靜知道皇甫小萍不是在乎這點水錢的,皇甫小萍隻不過是以此打破這樣的僵局。她嘴角動了動卻沒有說什麼關上水龍頭就轉身回去房間了。

她徑直來到小平的屋中。不知道為什麼很失望、不想與任何人說話,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不清楚感覺很孤獨。所以這種不高興就自始至終擺脫不了了。

“你不要緊吧?”皇甫小萍有一些關心她。

“沒事——,就是很不高興。”歐陽若靜聲音不大卻很清晰,似乎為了強調自己這個時候的不高興。隻不過是覺得不是很確切。

“你又不高興什麼事情啊?”皇甫小萍問的一本正經。因為她知道歐陽若靜雖然是常常開玩笑但是她不高興時候是裝不出來的。

“不知道,無原由的不高興。”歐陽若靜一副麻木不仁的樣子。

“你是不是真的愛上端木子卿了?”皇甫小萍低下頭這樣問道。因為隻有局外之人才會比當事人看得更清楚。

“我是真的愛上端木子卿了?”歐陽若靜自言自語:“一個不懂愛的人怎麼樣會愛上別人呢?”歐陽若靜苦笑著看著皇甫小萍的。

她一直都說自己很孤單,仿佛一隻流浪的小貓,想找一個溫暖的地方。想找一個夥伴。從她當年被拋棄的時候起,她的愛情觀就在那時支離破碎了,她自我放縱。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辦法獲取愛。

“那你為什麼會那麼不高興?”皇甫小萍很不理解了。還有比愛情讓人鬱悶的事情嗎?無情不似多情苦,皇甫小萍的推斷也並不是全無道理的。

歐陽若靜不想這樣的爭執了。所以就說有一些困了。皇甫小萍也再也不追問,今兒個她可能真的有一些累了。

晚上的覺睡的一點也不踏實,早上醒來的時候歐陽若靜渾身酸痛。但是皇甫小萍早就起床可能現在已經在去上班的路上了。冬日的早上寒風冷冽人車稀少。偶爾出現的某些冷清的場景會讓歐陽若靜不時產生詭異的聯想覺得。

但是歐陽若靜的感覺是很不正常,現實並不是恐怖的電視劇。

日子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去了,歐陽若靜看日曆的時候覺得似乎日子記錯了。並且有些記不清過去的這段時間自己怎麼過的,所以繼續閱讀當天的新聞,一直到很長時間以後歐陽若靜仍然保持著看報紙的習慣,或許就是在年輕的那段時間養成的習慣。

在第五天時歐陽若靜忍不住給端木子卿打了個電話。歐陽若靜是很生氣憤怒的撥端木子卿的號碼,但是聽見端木子卿那充滿此行的嗓音的時候忽然之間變得很高興。似乎一個淘氣的孩子認識到自己的頑皮是不好的一樣。端木子卿說他最近有一些忙,歐陽若靜心中很不高興但是仍然讓他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