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霖都快被氣瘋了。
讓林博聞和那些博士請辭的人,明明是楚寒。
結果國子監學子竟是將火撒到了楚霖頭上。
他這個監國王爺實在窩囊,怎麼現在誰都能踩他兩腳呢。
關鍵楚霖還無法責罰那些學子。
因為他還得靠著這些學子去跟楚寒的金陵學院競爭呢。
他們若是因此生氣罷考,到時候楚霖哭都來不及。
今年若是讓金陵學院得勢,那今後將更加無法壓製。
文武百官站在殿中,議論紛紛。
“你們說太子殿下是不是仙人轉世啊,他真是手段通天啊,竟然連傅玄逸大儒都被他請出山了?”
“誰說不是啊,昨日某聽聞此事,還以為聽到了一個笑話,沒想到竟是真的。”
“聽說國子監祭酒林博聞和很多博士都請辭了,用不了多久金陵學院就要蓋過國子監了。”
“今年科舉,若是被金陵學院壓過國子監,大魏就真的要變天了。”
.......
每當文武百官感覺,楚寒已經拚盡全力的時候。
他們才知道,楚寒手段根本深不見底,沒有邊際。
任何他們感覺不可能實現的東西,在楚寒手中都變得非常容易。
與此同時。
楚寒自殿外而來,哼著小曲,臉上滿是雲淡風輕。
文武百官看著楚寒,瞬間閉上了嘴,眼眸中滿是敬畏。
普通官吏如此,世家官吏同樣如此。
富可敵國,跟乾國太子是把兄弟,殿外站著半步宗師劍侍,背後還有龐大不可知的勢力和人脈。
現在世家門閥也根本沒有辦法壓製住楚寒。
因為楚寒能做到的事情,世家門閥也不一定做的到。
“楚寒!”
楚霖指向他,怒聲道:“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身為太子,竟然攪擾金陵教學秩序該當何罪!?”
“攪擾教學秩序?”
楚寒疑惑道:“咱們大魏還有這項罪名,這是你趙王定的?你可以說孤不道德,但你不能說孤有罪!”
“你......”楚霖怒不可遏。
楚寒不但有能力,無恥也是一流的。
楚霖真想找楚寒算賬。
但林博聞和那些博士,根本就是自願的。
他再怎麼樣,也無法將這罪名按到楚寒的頭上。
不過國子監再怎麼混亂,此事已成定局。
這件事的影響,用不了多久就會擴散到整個大魏。
今年這場科舉必將萬眾矚目,乃是寒門學子與世家子弟的第一次交鋒。
這不單單關乎科舉的存亡,還關乎著楚寒和楚霖的黨爭。
與此同時。
戶部侍郎朱飛站了出來,揖禮道:“趙王,西南八郡大水退散還需要些時日,但金陵城外聚集的災民數量太多,長此以往不利於管理,不知道王爺有沒有什麼好的安排?”
“安排?”
楚霖眉梢輕挑,轉頭看向楚寒,“太子,這些百姓是你安頓在金陵城外,現在理應由你處理。”
城外的災民可不是小數目。
他倒要看看楚寒怎麼解決。
到時候若是能讓災民滿意,毀的是楚寒的名聲。
而且安排這些災民所消耗的糧食,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種難題拋給楚寒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