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不是羊城,那裏勾心鬥角可比羊城激烈多了。”
“再者……”
“現在我們在羊城是這個!”
沈浪豎起自己的大拇指比劃了一下,隨後又豎起了自己的小拇指朝著下麵指了指。
“但如果我們去了省城,我們就是這個!”
“沈家若是在沒有足夠自保的實力之前前往省城,那就是羊入虎口!”
“到時候,甚至都不需要引發商戰,省城那幫強盜光是用武力,便能夠直接覆滅我們!”
沈玉文看著沈浪,神色微變。
這一刻……
他總感覺自己這小侄子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隻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凝聲說道:
“小浪。”
“這次是三叔誤會你了。”
“三叔向你道歉!”
“嗨!咱叔侄誰跟誰啊!”
沈浪一把摟過自己三叔的肩膀,笑著說道:
“要說在家裏麵我跟誰最親,那可不就是三叔嘛!”
“比親爹還親!”
沈玉文聞言不禁瞥了眼沈浪。
這家夥說話是越來越沒邊了。
虧得自己剛才還覺得這家夥現在成長了不少。
結果……
都是自己錯覺!
“對了三叔。”
“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沈玉文聞言,眉頭微挑,道:
“什麼事?”
“我想知道……”
沈浪頓了頓,凝聲問道:
“林天他究竟有幾分把握能讓天寶藥業成為寧州第一製藥公司?”
沈玉文聞言,不禁愣了一下,隨後說道:
“可以說……沒有一點把握。”
“反正,我是想不到有什麼方法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擊敗張家。”
“除非……”
沈玉文低吟一聲,寧州這邊的市場他做過調查。
天寶藥業想要擊敗張氏集團,就隻有一個辦法!
他看向沈浪,道:
“除非林天能夠同時獲得懸壺居和百草堂的支持!”
“隻有這樣,天寶藥業才有資格與張家一戰!”
“不過……”
“據我所知,百草堂的魏老先生,是張家特聘的專家。”
“不僅如此,而且我還聽說,魏老先生跟懸壺居的李老先生很不對付,兩人矛盾不小,不可能同時為一個人做事。”
“所以……這唯一的方法,也就是自然不存在了。”
“這樣麼……”
沈浪微微摩挲了一下下巴,隨後說道:
“那三叔你可得好好跟林天道個歉。”
“為啥?”
“還能為啥,林天明知道這是個必輸的賭局,還敢跟我簽字。”
“無非就兩種可能,一種他能夠逆風翻盤,另一種,他壓根就沒打算能贏下賭局。”
“之所以這麼說,隻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罷了。”
“嘶~”
沈玉文再度詫異地看了眼沈浪。
這小子都看到這一層了?
“你說的沒錯。”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確實該好好跟他道個歉。”
“不過……這幾天我還有事要忙,等過段時間我再和你一起過去吧!”
“行!”
沈浪嘿嘿一笑,隨後又摟著沈玉文的肩膀,道:
“到時候你可得好好給我那林兄挑個禮物哦~”
“另外,我接下來幾天就不回去了,幹脆待在天寶藥業那邊,看看我那林兄究竟要幹什麼。”
“萬一白家那邊再度發難,我也好幫忙解圍~”
“嘿嘿,我這就算不是雪中送炭,那也是錦上添花了!”
“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