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爸,我和貝瑞老師隻是同事關係,最近因為工作原因走得比較近而已,你別聽人家胡亂猜測就信以為真啊。”易礦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父親。
“嗯,我還以為......”父親夾起一段鹵肥腸。
“別以為是什麼了,兒子的事情他自己會解決,你就由他好了,感情這些事情我們不用推波助瀾的,順其自然好了。”
“你什麼時候那麼通融了啊,老婆?”
“我哪個時候不通融了啊?”
“我有時想拿錢去投資點東西,你怎麼不順其自然地給錢給我了啊?”
“去年不是拿錢讓你去和別人合夥了嗎?不是去投資了嗎?現在本錢還沒收回來!”
“這投資也要有個周期啊,你再等等不就有錢賺了嗎?”
對於父母的這種接近吵架的暴力提問,易礦已經習以為常了,偶爾還在心裏麵認為這是父母兩人在這百無聊賴的夫妻生活中的一種樂趣。即使偶爾兩人會蹦出離婚二字來,但沒有哪一次能夠成功。
“你看,那邊的天空顏色好奇怪啊。”
“是啊,怎麼這夜裏,天上怎麼還會有光照下來啊。”
“這綠光看起來真是陰森啊,那邊一定發生了什麼!”
“電影上有綠光的地方都是有鬼的啊,那邊那麼大範圍的綠光,你說會不會是鬼門關大開啊?”
窗外一片議論聲,在討論著天空上照下綠光,這是一件多麼神奇的事情啊,會不會像是北極的極光呢?易礦一家在家中聽到了這些議論聲,也都放下碗筷聞聲而出。他們一走出來,隻見北方的天空中有一團綠色的雲,綠色的光從雲中跌落,看不出哪裏有極光的驚世之美,到時覺得有一絲絲的恐怖,因為,那團雲的位置,剛好在學校的附近。那麼,這也就說明,易礦今天傍晚遇到的東西不會是偶然的了,一定有什麼非常特別的事情將要發生了。
沒過多久,那片地區的綠雲和綠光都消失了。街上的人都各自回到家中,興致勃勃地談論剛才發生的事情了。
易礦一家人也回到了飯桌,繼續吃飯,此時,母親將易礦剛才發生的事情聯係到剛才那團雲,父親也覺得此時必有蹊蹺,建議易礦明天早上上完課和他一起去靈鍾山的古熙觀請教他的朋友,虛雲道長。
“好的,那我明天上完課就立即回家吃飯和你一起去找道長吧,我也覺得有些害怕呢。”
“媽媽給你的盒子你要貼身放著啊。”
“嗯,我會的,媽,我比你還怕呢。你不知道那些東西多恐怖。”易礦似乎真的還有點餘悸未盡。
晚飯吃完,回到臥室看《火珠林》這本占卜書,看著看著就入神了,再一回過神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於是,易礦上床準備睡覺了。床是臨床的,所以,每到深夜總能看到在街上的飄蕩的幽魂野鬼在尋尋覓覓著些什麼東西,他們都麵無表情,臉色蒼白,有些總是做著一些重複的動作,比如,有一個穿著旗袍的女飄,長得一副花容月貌,表情卻是無盡哀怨,總是蹲在窗口斜對麵的那久壞無人修理的路燈下割腕,每次割完腕就消失了,大概隔個20分鍾又原地上演一次。易礦曾近徹夜未眠地統計她割腕的次數,後來發現得出的數據是無效的的,因為,那女飄每天晚上都會那樣做,也不知道,她要割到何年何月方會休。
可是今晚很奇怪,街麵上幹淨得一個啊飄都沒有。因為天氣冷,路上也沒有人。今晚也就顯得異常冷清了。“也好,可以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課,上完課還要見道長呢!”易礦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