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保佑!新的繼承人出現了。”蕭平淵老淚縱橫,喜極而泣。
看來,蕭家未來的家主。
應該就是這個充滿正義的蕭雲天了。
他在成熟,他在進步。他充滿正氣,是個善良的人。
白袍愣了一下,“蕭秀英,你的意誌有人繼承了。”
停下來的眾人,又開始忙碌起來。泥土落在棺材上,很快蓋成了一個隆起的土包。
“小英!師父對付了黑玄司之後。哪裏也不出去了。回來陪著你!”老蕭悲傷地說。
一切儀式結束。
蕭秀傑屍氣散盡,臉色慘白,哼叫著說不出話來,讓人給架走了。
“白袍!沒什麼事情,我們就走了。”蕭平淵說。
白袍淡定地揮揮手。
蕭家一行人走後。
蕙蘭站起來,道:“白袍!我現在,身心都自由了!我會去很遠的地方。過一段屬於我自己的人生。”
“看來,你悟道了!你領略到更高的層次了。祝賀你!”白袍說。
“不!我沒有悟道!隻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蕙蘭又看了一眼兒子,微微一笑。
便朝山中走入,翻過大山,從另外一條路下山遠去。
蕭雲天望著她遠處的背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好像他也解脫了。
這樣的一個家庭。
對他來說,抑或也是重擔吧!
“雲天兄弟,好久不見!有時間一起喝酒。”我笑著說。
蕭雲天看著我,“那隻紅臉僵屍,沒跟你一起嗎?”
我知道他說的是孟天真。
我搖搖頭:“他下落不明了。”
“不要緊!終有一天,我會親手斬殺他!”蕭雲天說。
很快他也走了,看來這酒是不會跟我喝了。
白袍在墳頭倒上了酒,在邊上站了很久。
直到天黑下來。
“蟲王,今天咱們在山中過夜!明晚上絕峰!我還要再會一會蕭無敵!你放心吧!還有收獲的。”白袍說。
“莫非,還有什麼秘密?”我問。
“當然還有。”白袍神秘一笑。
“我以前的道觀,就在絕峰邊上。我多年未回了。不過,避避寒風,過一夜應該沒有問題的。”老蕭說。
蕭秀英之事塵埃落定。
我們一行人,從附近鎮子,買了酒菜,一些生活用品。到了老蕭以前的道觀。
巴掌大的道觀,關門上的牌匾寫著“蜈蚣觀”三個字。
院內種著兩棵桃樹。
正殿的泥塑,並不是三清,各種天尊。
而是一隻巨大的蜈蚣。
“真是令人驚訝。”白雅嘖嘖稱奇。
“老蕭,你倒真的和蜈蚣有不解之緣!連原來修行的道觀,也是蜈蚣觀。”我笑著說。
老蕭說:“就是個名字。我本生性散漫!自己建了道觀,自己住!清閑無比。不過,當年你小叔孟擒虎,曾經來過這裏。我和你爺爺,也曾在這裏喝過酒。”
“這次,我也來到這裏。看來,我與這裏也有些緣分。”我笑著說。
夜色濃重。
就在正殿前,巨大的蜈蚣泥塑前,生起篝火。
烤熟了肉,用陶罐煮熟了米飯,開始喝酒。
到了半夜子時,我避開了眾人,熬過了火寒之毒。
次日清晨。
老蕭引我,到三清山主峰上,吐納呼吸,盡收山中靈氣。
“老蕭,我現在是八重道力!若要達到九重道力。需要什麼樣的機遇呢?”我問。
“一般若要進階!必須要渡劫!你若是能闖過下一個大的劫難!說不定,能成為九重道力的風水神相。”老蕭看著我。
“渡劫!哎,始終太難了。”我說。
“不要沮喪!我總相信,你會超過你爺爺的。”老蕭鼓勵道。
整整一天。
我都在山頂修行,聽風聲、看雲朵、
雖然沒有明顯進步,但是我的心,分明安靜了不少。
下午四點鍾。
“我們去絕峰,再單獨會一會蕭無敵。”白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