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有史以來魔族的第一強者,首領的臉上全無表情,但那隻強勁的手卻有力的摸上了腰間那把以經三年沒有出過鞘的彎刀。
“他是煉金終結者——。”叛軍首領的護衛中,突然爆出一陣驚駭的尖叫。
即刻,所有的叛軍亂成了一片,帝秀·:仍斯達之名威震整個魔族,更幅射整個世界。
與魔族進行了百年征戰的叛軍,無時無刻不在戰爭的傳說中聽到有關帝秀·:仍斯達的傳說,隻是他的名字就足以讓勇敢的戰士精神崩潰,不戰而逃。
在人類的傳說中,世間最可怕的惡魔就是帝秀,他是被魔化的,冷血、瘋狂、吃人、無敵的世間最邪惡,最強大,最恐怖,最瘋狂的存在。
他所到之處城市,村鎮會化為廢墟,萬物全數枯朽,河流幹涸,赤地千裏,屍橫遍野,生靈塗炭,就連天空盤旋的烏鴉都會變成枯骨,墜落大地。
人類幾乎把能夠想到的,恐怖的,血腥的,暴力的,變態的詞彙全都冠在了他的頭上。
在這樣一個可怕的惡魔麵前,即使是再英勇的戰士也要顫抖,最強大的鬥士也要戰粟,即使是平日趾高氣揚的那些大魔導士和劍聖,在他麵前也隻有伏首稱臣。因為他是整個魔族史上最強大的人,更是整個世界上公認的第一強者。
在這一刻,這個傳說中最強的魔人橫空出現,而且一出手就這樣狠辣無情,任誰都要感到震憾和恐懼,即使有著數十萬大軍,也無法帶給他們一絲的安全感。
叛軍首領的眼中閃過一絲利芒,如果帝秀再踏前百步的話,他將會被迫出手,這是一種玄之又玄的精神感應,他在冥冥中感到,在這個可怕的魔人麵前,即使有千軍萬馬的保護,也很難保住自已的性命。
在他身邊的上百名護駕高手,緊張的手心都攥出了汗水,劍士、鬥士全力提氣、高階魔法師更以著最快的速度吟誦咒語。
在一片吵雜的咒語吟誦聲中,叛軍首領一點點的的抽出了他的彎刀。
刀被一寸,一寸的拉出,每抽出一點刀鋒,叛軍首領臉上的神色就會變得更加凝重,龐大的壓力,前所未有的陰霾氣息,像一座巨山一樣傾壓在他身上。
叛軍首領發現自已的額頭在這時以經布滿了汗水。
就在他認為帝秀就要殺至前,帝秀卻詭異的在叛軍中忽然向左一閃,避重就輕的閃過了叛軍層層迄壓的主力部隊,直向著左側一座巨大的火山掠去。
緊張的心稍微鬆懈下來,不過隨之一個疑問出現了,叛軍首領的心裏升起一種莫名的危機,看著那座煙雲繚繞,不時噴出一股股烈焰的火山暗自心驚——他到底要去哪兒幹什麼?
這座火山上沒有特定的建築,更不是什麼軍事重地,隻是偶爾,魔族的大祭師才會在這裏祭典魔族至高無上的大魔神。
因為沒有價值,所以並沒有多少叛軍進攻這裏,零星幾個擋路的叛軍,更不可能阻擋得住帝秀,幾個起躍間,以被他攀上了火山頂端。
熾熱的火山散發著使人窒息的煙塵,麵對蒼茫大地,滿目創痍的萬裏江山,帝秀無悲無喜的站在火山上,身上像征著魔族至高無上的黑色衣袍,因為火山的灸熱而發焦,發糊,卷曲著彌散出刺鼻的味道。
一直抓在手中的水晶瓶中的物質‘擬克額炙’被高高舉起,麵對著廣袤無垠的魔族大陸,就要將這片肥沃、富饒、美麗,並生養自已的世界親手毀滅,帝秀心裏升起有生以來第一種感情‘哀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