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顧雨問了目赤一個問題。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問,規則管理員的排名,夜幕是第二,那麼第一是誰?”
當初培訓的時候她就納悶,可惜沒人給她講。
提到這個人,目赤沉默了。
“你最好不要知道。”
為什麼?
目赤說,
“因為她現在正在監獄裏。”
監獄?
“嗯,犯了殺人罪,被祂蠱惑,分不清現實,殺害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回憶起這個人,目赤就皺眉。
“我見過那位前輩,她成為規則管理員的時候,才十六歲,天才,不誇張,跟你比起來的話,我不知道你倆到底誰更厲害。”
如果不是當年那場凶殺案,可能祂會終結在那人的手裏。
“隻是可惜,從一次怪談回來之後,她就瘋了。”
回想起當日,目赤依然記憶猶新。
那時候她也才進入規則管理員,還是個新人,就看到國家派來了人親自來提取那位前輩的檔案。
從來沒見過這麼大陣仗。
“具體細節我不清楚,這是個秘密,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她那個事情被封存了,隻是聽說,她用了非常殘忍的方式,殺害了自己的父母。”
非常的讓人唏噓,畢竟是未來的希望,是當時好多人的偶像,也曾經是她的。
“據說審判的時候她也承認了罪行,所以就被關進了西山監獄,你聽說過吧?那裏啊,關了本國內幾乎最窮凶極惡的犯人。”
在她看來,自己都承認了,這件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怎麼,你對她感興趣?”
不,顧雨隻是笑了笑說,
“我對聰明人都挺感興趣。”
這麼熟悉的套路,有種莫名相識的感覺啊……
……………………………………………………
幾年後,西山監獄。
“老實點!進去!”
最近監獄裏新來了一名犯人,這人十年間據說殺害了上百條人的人命,而且喜歡虐殺,是非常變態的殺人犯。
新來的人非常的不老實,總是喜歡惹是生非,這已經是他跟人發生的第三次衝突了。
每次發生衝突之後,就會被獄警關進禁閉室,禁閉二十四小時,才放出來,放回原來的牢房裏。
因為這裏都是窮凶極惡的犯人,所以都是單人間,並且,男女不限,沒有分男女。
“這事不能怪我,是他先挑釁的!”
他對獄警嚷嚷著,獄警才不管他,把他扔進牢房鎖門就走。
那人便靠在透明的牢房前。
這時,另一名獄警帶著剛衝完澡的女犯人回來,那人見狀,就立馬吹起了口哨。
態度十分的輕佻。
“閉嘴!”
獄警敲了敲門。
“嘖,我說老哥,你把我們男女放在一起,不就是為了互相解決嗎?都是犯人了,還不許我們解決身體需求?喂,妹子,懷孕是可以讓你逃避牢獄的,考慮一下?”
他猶如看獵物般,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別人,心裏卻盤算著,怎樣殘殺對方。
女人看了他一眼。
那雙眼極為涼薄,像是在看死人,毫無感情的起伏,這是真的雙手沾過血腥的眼睛。
但男人自己也殺過無數人,倒不怕。
“這是他第幾次被關禁閉?”
女人偏過頭,問旁邊的獄警。
獄警愣了下,隨即配合的說,
“三……三次了,怎麼了?”
女人這時將目光放在了男人身上。
“他每次跟人發出衝突,是同一個人嗎?”
獄警立刻點頭,態度中還帶著一絲的懼怕,可惜男人沒看出來。
“愚蠢。”
女人嘴裏吐出這兩字,頓時獄警臉色一變。
“查查禁閉室,應該有密道,不出一段時間,他跟那個所謂的起衝突的搭檔,可能會越獄。”
什麼!
獄警吃驚的看著女人。
而男人也目瞪口呆。
但女人並不理會他們兩人的震驚,隻是麻木的看了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