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在短時間內大量吸人也會造成肺部損傷而死亡。
在越南戰爭中, 美軍曾多次使用一種叫CS 的刺激性毒劑, 攻克了用常規武器久攻不下的越軍堅固的防禦陣地。
令人感到恐怖的是, 這種毒劑大都是芳香性固體。人會情不自禁地為其香味所吸引。然而, 它卻讓人在聞到香味的同時受到“陰險” 的毒害。
第5 種毒劑是失能性毒劑, 人在遭受它的襲擊後, 會出現精神失常或軀體失去效能的情況, 如出現幻覺, 走路跌跌撞撞、辨不清方向或是全身癱瘓, 暫時失明等症狀, 從而失去了戰鬥力。
第6 種毒劑, 也是最為“惡毒” 的一種毒劑——— “神經性毒劑”。其威力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隻要吸入或接觸一小滴這種毒劑, 立即能使人鼻子充血、全身出汗、惡心、嘔吐。肌肉抽搐以至癱瘓窒息而死亡。
目前, 它已成為一些國家裝備的主要化學武器。據估計, 僅美國一家擁有的神經性毒劑, 就足以殺死5000 倍於目前全球人口的人數。而前蘇聯的儲備量的殺傷力則遠遠超過這個數字。
可以說, 我們正生活在一個巨大的化學武器庫中, 這個比方一點也不過分。
二元化學武器
二元化學武器毒劑前體是無毒或低毒的化學物質, 分裝在二元化學彈藥內不同的裝料簡內, 兩個或兩個以上裝料筒以膜片隔離開。在投射過程中或爆炸時, 借助彈體的旋轉運動和爆炸力量衝破膜片, 使裝料簡內的兩種毒劑前體混台而發生化學反應, 生成毒劑, 產生毒害作用。
生物武器
生物武器是一種特殊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它由生物戰劑及其施放裝置組成。戰爭中, 用來殺傷人畜、毀壞農作物的致病微生物和細菌毒素叫做生物戰劑; 裝有生物戰劑的各種炸彈、導彈彈頭以及布灑器等是現代意義上的生物武器。
如前所述, 在19 世紀末以前, 人們在進行生物戰時, 主要還是以自然物為生物武器。如以上所說的那些人畜屍體和各種媒介物, 它使敵方人員因受傳染而得病。
然而, 到了19 世紀末、20 世紀初, 一些戰爭狂人開始大量培養各種會造成傳染病與瘟疫的細菌和病毒, 製成生物戰劑, 並應用於戰爭。
英國在1916 年第一次世界大戰中, 就開始建立細菌武器試驗場。
第二次世界大戰開始前夕, 德國納粹就製造出了小型細菌彈。後來法西斯又在集中營裏進行了一係列細菌武器的實驗, 屠殺無數無辜的猶太人和戰俘, 犯下了令人發指的罪行。更令人憤慨的是,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 日本侵略者使用了大量細菌武器來攻擊抗日的軍隊和手無寸鐵的中國百姓, 還建立了專門研製生物武器的特種部隊, 如臭名昭著的“黑太陽”
731 特種部隊, 對我國人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殺害。
生物武器的種類很多, 至少有160 種。
目前, 美國把下列病毒列為了標準生物戰劑: 疽杆菌、士拉杆菌、布魯氏杆菌、Q 熱立克次體、黃熱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肉毒杆菌毒素和葡萄球菌腸毒、英國瘋牛病病毒等。
根據生物戰劑對人體危害的程度, 可將其分為致死性戰劑和失能性戰劑兩類。致死性戰劑的病死率約在10%以上, 甚至達到50% ~90%。炭疽杆菌、霍亂弧菌、野兔熱杆菌、傷寒杆菌、天花病毒、黃熱病毒、東方馬腦炎病毒、西方馬腦炎病毒。斑疹傷寒立克次體、肉毒杆菌毒素都屬於致死性戰劑。
病死率在10%以下的為失能性戰劑, 如布魯氏杆菌、Q 熱立克次體、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等。
根據生物戰劑有無傳染性, 可將其分為傳染性生物戰劑和非傳染性生物戰劑。
傳染性生物戰劑包括大花病毒、流感病毒、鼠疫杆菌和霍亂弧菌等,所致疾病能在人群中傳播流行。
非傳染性生物戰劑有土拉杆菌、肉毒杆菌毒素等。
隨著微生物學和有關科學技術的發展, 新的致病微生物不斷被發現,生物戰劑的種類也將不斷增加。
目前, 為了挖掘新的生物戰劑, 有的國家從非洲等地搜集拉沙熱病毒、伊波拉出血熱病毒及馬爾堡熱病毒等致病性強的病毒, 作為新的生物戰劑。
除了刻意發現自然界現存的病毒以外, 生物病毒專家們還利用微生物遺傳學和遺傳工程的研究成果, 運用基因重組技術進行遺傳物質重組, 定向控製和改變微生物的性狀, 從而獲得新的、符合生物戰要求的。致病力更強的生物戰劑。
上述生物戰劑盡管林林總總, 但其總體趨勢是價格比較低廉, 生產設備比較簡單, 投放也很方便, 因此生物武器被認為是最便宜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據推算, 與其他武器相比較而言, 生產1 噸核武器炸藥需要100 萬美元, 生產1 噸沙林化學毒劑需要1 萬美元, 而生產1 噸生物戰劑僅需要幾十美元。你看, 相差是多麼的懸殊!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迄今仍有許多軍事大國還在“孜孜不倦” 地進行生物武器的研究和製造, 並或明或暗地把它們裝備了部隊。當然, 有生物戰就有反生物戰, 許多國家也十分重視反生物戰的訓練。
生物武器不同於通常的爆炸殺傷性武器。根據軍事上的需要和戰場上想要達到的目的, 生物戰劑可以使用火箭發射, 飛機布撒, 也可以通過帶菌昆蟲及特務投放; 既可單獨使用, 也可混合使用, 甚至可以與放射性物質。化學武器同時使用。
第一種方式是施放生物戰劑氣溶膠。這是現代生物武器的主要施放方式。
鑒於生物戰劑的特點, 在攻擊目標的上方, 可用飛機、軍艦或其他運載工具裝載的氣溶膠發生器, 直接噴灑形成生物戰劑氣溶膠。
氣溶膠顆粒的大小, 既要有利於順風傳播, 保持穩定性, 又要使人吸進後迅速吸收。形成氣溶膠的方法大致有三種類型: 投擲式發射、機械發生器和噴霧裝置。
歸納起來, 氣溶膠這種生物戰劑的施放方式, 可分為以下三種:一是線源施放。如由飛機連續噴灑形成空中線源; 軍艦噴灑形成地麵線源; 飛機連續投擲小型生物彈, 也可連續形成地麵線源。
二是用機械發生器, 向單點施放。比如用生物戰劑作為裝藥製成的彈頭, 可以瞄準一點進行射擊, 從而達到打擊有限目標的目的。
三是多點源施放, 用爆炸性生物彈造成, 當風向不定時, 許多點源可連成一片汙染區。
另外一種生物戰劑施放方式是散布帶菌的媒介物。可以攜帶致病微生物的媒介物有: 小昆蟲, 比如跳蚤、蚊、蠅、虱、蟎、婢、蜘蛛、黑跳蟲等; 小動物, 如老鼠、青蛙、蛤蜊等; 雜物, 如樹葉、羽毛、食品、玩具、棉花、紙片等。
其他生物戰劑投放方式, 如派遣特務潛入對方領地施放病毒, 在戰場上遺棄汙染物品、屍體, 釋放感染病毒的戰俘等。
近年來, 隨著科技的進步, 基因工程、發酵工程、細胞工程和蛋白質工程新技術相繼出現, 微生物的致病力、對外界的耐受力和對各種藥物的抵抗力都得到了增強, 甚至還可能生產出傳統方法所無法大量生產的致命微生物。
今後, 生物武器發展的總趨勢是什麼呢? 概括起來不外3 個方向: 利用生物技術研製基因武器; 尋找新的病原體用作生物戰劑; 繼續完善已有的生物戰劑。
激光武器
人類把光作為武器的設想, 可以一直追溯到古代。西方至今還廣泛流傳著公元前212 年希臘科學家阿基米德的故事: 當時他用鏡片聚光, 結果燒毀了敵方入侵的戰艦。
在18 世紀, 有個法國人設計了一架由168 塊玻璃組成的反射鏡“光炮”。它能將太陽光聚集在一起, 使相隔47 米處的鬆木板在幾分鍾之內燃燒起來。
19 世紀以後, 英國科幻作家威爾斯和俄國著名文學作家A·托爾斯泰都著有關於“死光” 的小說。美國的衛克·羅查斯的“死光” 連環畫更是風行一時, 使“死光” 這個名詞幾乎達到了家喻戶曉, 人人皆知。
在我國的古代劍俠小說中, 也屢屢有劍客口吐一道青光或紅光將對手殺死的活靈活現的描寫。例如在《封神演義》中, 薑子牙手持一個紅葫蘆, 隻見一道白光衝天而上, 刹那間妖精白猿的腦袋便落於地。
在科學技術不發達的古代, 上述這些都隻是幻想而已。自從1960 年激光誕生以後, 用“光” 來作為武器就真正變成了現實。
激光為什麼能作為武器呢? 這要從它的特性上來找原因。激光的主要特點是方向性好、亮度極高、相幹性高、單色性好。激光武器正是利用了激光的方向性好、亮度極高這兩個特點。就方向性來說, 激光隻朝一個方向發射, 激光束是一束平行的光。若將一束激光射到相距1 千米遠處, 其光斑直徑隻有10 厘米左右。利用激光的這個特性來對武器進行製導, 稱為激光製導。
激光的亮度, 比太陽表麵的亮度要高出400 億倍以上。把這種高亮度的光投射到物體上, 物體受照射部分的溫度可上升到10000°以上。無論是金屬還是非金屬, 在這種特高溫度下都會迅速熔化和氣化。
激光武器的主要特點是:
1. “零” 飛行時間。由於激光是以光速傳播的, 因此飛行中的飛機、導彈都可視為“靜止” 目標, 在進行射擊時無需考慮“提前量”。